弹也能思路清晰,此刻却乱作一团。
还有那个打伞的女人……
松田阵平烦躁地把一头卷发揉得更乱。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怎么消失的,和萩原研二又是什么关系。
更重要的是松田阵平已经记不清女人的脸了。不管怎么努力回想,脑子里也只有她打伞向他走去时,从伞下露出的半截下颚和嘴角微勾的红唇。
也是执念太深,松田阵平频频梦见女人。就连小憩时,她也会打着伞出现在他睡梦中,带走所有色彩。
松田阵平在嘴边点燃一根烟,放下信终于准备起身出门。
这个点才出发,他迟到定了。
但是无所谓。
自萩原研二死后,很多事都变得无所谓了。
初冬的晨光略显稀薄,切斜着穿透云层,在松田阵平身侧镀上一层白光,让他成熟的面孔更显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