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知不觉的搜寻某人的踪影,他正在跟任莹莹说话,她们两个看上去好相配啊。盛守则看到她,跟任莹莹说了两句,就朝她走过来,厅口有新客人进来,盛守则走到一半只好停下来去打招呼,七公主们从她身边经过,不知道谁手里的化妆镜一反光,照的姚浅舒眼前一团白光,下意识的用手一挡,不小心撞到了一位七公主,整杯酒泼在了身上,整个人湿漉漉的,背后开始感到麻麻的,孔雀羽毛正在冉冉的升起,啊,一定是刚才撞到人的时候,碰到了按钮,急忙找到腰部的按钮按下去,可是一点微电脑一点也不听控制,难道是橙汁泼在上头短路了?!
孔雀的羽毛还是不受控制冉冉的升起,羽毛组成一个大大扇形,华丽丽金灿灿的孔雀开屏了……
半个大厅的人都惊动了,七公主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下意识看向盛守则,他黑着脸从大厅的那边走过来。
他一定很生气!她把一切都搞砸了!
提起裙子拔腿就跑,穿过长长的走廊,跑到了花园里的角落里,眼泪再也止不住,大粒大粒的掉下来,用手去擦,眼泪把妆都哭花了,擦的一手的颜色,一方手帕出现在眼前,姚浅舒抬头一看,是一位中年男子,浓眉方颌,气宇轩昂,向她温言道,“谁欺负你了?”
姚浅舒在杂志上见过他,他就是信荣集团的董事长,盛守则的父亲--盛桓荣,和父亲的作风大胆不同,盛桓荣的经商手法以稳健著称,属于细水长流型,姚浅舒研究过信荣所有重大的商业案例,对于盛桓荣相当的崇拜,没想到今天竟见到了本人。
“盛先生?”
盛桓荣把手帕往前递了递,姚浅舒接过手帕,把脸上的残妆都擦掉了,露出干干净净的一张脸,“谢谢盛先生。”
盛桓荣一看到的熟悉的眼眉一下子呆在那里,眼睛不再像报章杂志上那样睿智精明,而是蒙着一团迷雾,整人像是傻了一样看着她,姚浅舒觉得奇怪,盛先生刚才看到她的128色大花脸,都一点也没有惊讶,可是为什么看到自己没化妆的脸,反而傻了?!
盛桓荣像是陷在回忆里,喃喃的问,“是你?”
“嗯?是谁?”没头没脑的姚浅舒听不懂,不知道怎么回答,“盛先生,你怎么了?”
盛桓荣一愣,有什么东西在他眼睛里支离破碎,旋即恢复清明,“对不起,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你是来参加舞会吗?”
“是,可是我想我搞砸了。”说着又去按腰部的按钮,可是孔雀羽毛们却没有反应,“我要回去了。”
盛桓荣叫住她,“等等,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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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陌上烟88的长评,长评里有首诗我很喜欢,和大家一起分享:
当爱呼唤你时,紧随它,虽然它的道路艰险崎岖。当它的郁悒遮覆你时,依顺它,虽然它的羽翼中的利刃会伤害你们。当它开口对你对你说话时,相信它,虽然它的声音会像狂风颠覆花园似地震碎你的梦想。因为,爱即加冕于你,也必使你钉上十字架。爱即使你成长,也必另你受管教。
35我是女主角?
客房的衣柜里只挂着一件白纱缎礼服,样式很保守,但是真的太漂亮了,宽宽腰带坠满了珍珠,下摆是层层的白纱,仿佛最轻柔飘逸的云朵,跳起舞来一定美极了,这是百分百属于公主的舞裙。
姚浅舒想起盛桓荣刚才的话,“我从小就有一个愿望,我希望最爱的人,可以穿着童话里的公主的舞裙,成为我成年礼的舞伴,可是那天我却一直没能等到她,你和她非常相像,我知道这非常冒昧,但是请你考虑我的请求。”
在她的印象里,盛桓荣是强者,可这一瞬间他是那么无助,那么伤心,而且他把多年的隐痛告诉她,姚浅舒决定答应他,换上舞裙,出了客房门,被盛桓荣的秘书请到了书房,“盛先生马上就来。”
是盛桓荣的私人书房,正正一面的书,姚浅舒从左看到右,先是唐诗宋词、大学中庸,这几个字一接触视网膜,姚浅舒马上往前走,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