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斗志昂扬:“我才不要你请呢!”
唉,自己为什么这么好心,撮合庄睿和盛娉婷,否则可以和庄睿去吃大餐,要知道庄睿是美食活地图啊,活地图,她跟着他吃遍了,A市的小笼包、臭豆腐、葱油蟹,黄玉面…唉,庄睿,你知不知道,我正在被大恶人欺负……
姚浅舒的眼睛看向半空中,嘴唇微微的张着,粉红色的嘴唇在壁灯的下,莹润欲滴,和刚才在台球馆的表情一样,这丫头一定又想吃的了,她不是刚吃好啊,怎么又饿了?真是属猪的。可他竟然舍不得不看,只见那嘴唇越来越莹润欲滴,准是在想什么好吃的,估计是越来越馋的缘故,口水越积越多,她终于感觉到了,小红舌头滑过嘴唇,咽下那口馋唾沫。
盛守则深吸一口气,平稳自己的呼吸。再看这小妮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里弥漫着一层雾气,一副委屈寞落得样子,牙齿咬着下嘴唇,这丫头心思又飘到哪里去了?她在想谁?只见她嘴一嘟:zhuang,又一嘟rui。庄睿!
空气中有烫人的视线灼灼照过来,姚浅舒下意识一抬眼,哎呀呀,好烫,好凶恶,盛守则的眼中由她看不懂的灼热,以及无边的怒气。
可是为什么?!
可是凭什么?!
是他牛皮糖加小心眼,设计他吃掉万元大餐,为什么盛守则的火气竟然比她还要大,她哪里对不起他了?他念叨庄睿和他有什么关系?
下一刻盛守则不由分说就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了包厢,他握的好紧,被他握住的地方一片火烧火燎,他虽然可恶,但一向都是万年冰山加上彬彬守礼的,这样凶恶,又浑身灼热的盛守则,把姚浅舒吓傻了。
门砰的一声的关上,盛守则把她按在门后,他的一切都是灼热的,他们离的这样近,近的听得到他的呼吸,一声声撩动在空气中,他的眼神由灼热渐渐变得有点迷离,而且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姚浅舒不自觉的把下巴往后缩,只见他头一歪,姚浅舒本能的感到害怕,想反抗,可是他箍的她好紧,姚浅舒一下子结巴了,“你、你、放开我,再、再不放开,我叫、叫人了。”
再看盛守则,他却红了脸,将她的手一摔,背过脸去,好像她的手很脏一样,姚浅舒心里一刺,用另一只手,揉着被他握痛的手腕,“盛守则,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就是欠你一万三,我砸锅卖铁也会还给你。”
空气中的张力和灼热在下一秒消失不见,盛守则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慵懒,只听他坐在高背椅子里,淡淡道,“哦,我说过是我请你,不用还了。”
哼,她才不要欠他人情,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这次欠了他的人情,以后他不定又怎么算计她,姚浅舒斩钉截铁,“不行,我一定要还。”
盛守则看了她一眼,“哦,可是我听说,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可不多,这笔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知道你想怎么还?”
这个,她只是无意中和盛娉婷来着,提过一次,他怎么就知道了?
说来,老妈对她一向管的紧,每个月姚浅舒都要跟老妈报账,这一万的块的帐,让她怎么报?而且老妈要她和盛守则保持距离,肯定不能告诉老妈,而且跟别人借钱,总要说个理由吧,可是把鱼翅当成粉丝,把鲍鱼当场香菇,把燕窝当场木耳,这种白痴又乌龙的事情,万一被人知道了,天啊,那她还怎么混啊?
盛守则仿佛会读心术,在不远处点头附和她的想法,“的确,这种白痴又乌龙的事情,万一被人知道了,的确够丢人的。”
姚浅舒火了,双手掐腰,指着盛守则,“你小气加无聊,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