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终于对工作的爱消弭殆尽。

胤禟看向唯一一个精神奕奕,神色如常的人,酸道。

“我说二哥,你平日里就是这样?”从早到晚的干活?

胤礽发出嘲讽,“不然呢?向你们这样在家躺

得心宽体胖?”

他自来都是这个作息!小时候是读书习武,大了改成处理事情,真以为太子这个位置很舒服吗?

这么一想,胤礽还有点恍然,以前他是真的想好好接过大清的担子,为此不断的努力,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想不到大清了呢?

是凌普还是叔姥爷?

还是一日日增加的无力感?

可惜他的塑料兄弟和外面的窥探者,都无法得知他内心的动摇,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其他兄弟只觉得毓庆宫吵闹,唯独胤礽觉得萧索。

在外面的康熙倒是已经调整好,变得神清气爽,虽说他还是习惯性的想召太子,但是幼子在怀聊以慰藉,倒也慢慢习惯了。

只有大臣们无法适应,须知这些年轻的阿哥们想要驱使他们,总得展现出某种威能,虽然不至于把某部或者某旗经营成一言堂,但也少不得是有倾向的,近几日批复的文书传达的意见里,这种倾向却消失到近似于无,这如何不叫人觉得恐怖呢?

并不知道只是阿哥们达成一致,以此为准绳来要求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不许一起睡,然后被胤禛冰冷的眼神笼罩了一整天不敢松手,这才批复出这样的文书,大臣们对于这种莫名其妙消失的朝堂脉搏,感到无比恐慌。

哪有办事的没有倾向呢?就算你喊着自己是纯臣,起码也得皇上认识你才能做这个纯臣,要不然被排挤就是命运罢了,拉帮结派,各有立场,但互帮互助,这才是普通官员混职场的路子呀!

于是在第四天,以马齐为代表的大臣,尝试着询问是否能把阿哥们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