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肥惨叫:“阿母,轻轻轻点……是、是离家之前!对、对吧,阿兄?”
阿兄救我!
韩信站起身,绞尽脑汁为刘盈和刘肥找借口:“义母,盈儿或许真的和友人有约。等盈儿回来,阿母再问他如何?盈儿的活,我来干。”
吕娥姁松开刘肥的耳朵。
刘肥捂着耳朵缩成一团。
吕娥姁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刘肥的鼻子:“我说过很多次,你太惯着刘盈!他现在又惫懒又顽皮,你也有错。韩信!”
韩信:“……在。”他都有点紧张了。
“今日就罢了,以后不可与肥儿一同纵容盈儿。”吕娥姁将叉腰的手放下来,无奈道,“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好,但溺爱等于溺杀。罢了,你们继续用饭,等盈儿回来,我再教训他。”
刘肥还想为刘盈说好话:“阿母,盈儿……”
吕娥姁瞪了刘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