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拿得不心安。”
他笑了笑,道:“怎么能犯了错,还得侯?姑父和盈儿不在意,我在意。我再厌恶父亲,我也是父亲的儿子,父亲的儿子中唯一得侯位的人。”
刘肥道:“你这样说,盈儿会生气。”
吕禄点头:“我知道。盈儿说,我镇守河套,在河套养马的唯一原因,只是我渴望立下功业,渴望成为彻侯。”
刘肥阻止吕禄的继续劝说,道:“这就对了。你想立功,我就支持你。”
吕禄又笑了,道:“盈儿也是如此说的。”
刘肥道:“你是我和盈儿的好兄弟,你有野心,想要立下大功业,理所当然。其中受的苦,是为了功业必须付出的努力。好好干。”
吕禄重重点头:“嗯。”
吕台深深叹了一口气,只能道:“好好干,多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