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是阿母不好,他们不喜欢的是阿母,不是盈儿。”吕雉轻轻抚着刘盈的背,“盈儿别哭,别难过,都是阿母的错。”
刘盈使劲在刘邦衣服上蹭了蹭,推开刘邦,昂首道:“不是阿母的错!是他们的错!我要给姨父姨母写信!让他们等着!等见面,我要把姨父姨母的家搬空!把他们的屋顶掀了,墙全砸了!牛羊马也全部牵走!什么都不给他们留!”
正悲伤的吕雉嘴角一抽,竟说不出话来。
刘邦大声道:“好!你来写信!好好骂他一顿,问他是不是不想给你报仇!”
“嗯!”刘盈把安慰他的阿母也推开,气鼓鼓地写信。
刘肥拉了走神的韩信一把,让韩信和他一同去给弟弟磨墨,把弟弟哄笑。
韩信没好气道:“你哭什么?有我在,他来不来对战局没影响。顶多我们多打一会儿,打完之后我领兵去把他杀了。”
吕雉:“……”
她默默看了韩信一眼,叹了口气,给了韩信额头一下。
韩信捂着额头,不明所以。
吕雉道:“毕竟是你姨父,别说这话。”她虽然心底也想把樊哙杀了。
韩信这时,连义母的面子都不给:“义父和义母是我的父母,但义父和义母的亲戚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樊哙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