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让靠近通风管道口的一个极其隐蔽的针孔摄像机,其镜头角度发生了一丝极其微妙的偏移。

“陆沉”的指尖在那个基座的金属连接件上悬停,高清画面下,连接件上一道极其细微的断裂划痕清晰可见。

那不是老化断裂的痕迹,更像是……某种极其锋利的工具,在瞬间造成的精准破坏。

他沉默地看着,镜片反射着屏幕的冷光,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几秒后,他删除了这个关键的特写画面,清空了操作记录。

然后,他拿

起内线电话,声音恢复了沉稳:“设备组组长,事故初步报告出来了吗?聚光灯基座金属疲劳导致断裂?知道了。”

放下电话,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导播室。

白家庄园,主宅书房。

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

巨大的红木书桌上,一份印着傅氏药业烫金徽标的律师函,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烧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视线。

白烨坐在主位,儒雅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寒霜,手指用力按在律师函上,指节泛白。

白岩周身散发着商界精英的冷冽气场:“专利侵权?还是傅氏三年前在欧洲注册的那份广谱植物活性提取物专利?荒谬!这是赤裸裸的讹诈!”

“何止讹诈!”白松猛地一拳砸在书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哐当作响。

他今天没做造型,略长的刘海垂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眼,却遮不住那双桃花眼中喷薄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