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我就是怕喻圆被?骗……”
喻圆本来亲得好好的,赵琰非在那儿逼逼叨叨,赵琰一说话, 他就害怕, 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偷情的恐慌,赵琰说一句, 他颤一下, 往景流玉怀里?钻,心脏忽上忽下的受刺激。
景流玉亲了十多分钟才餍足, 把?软趴趴的喻圆放下, 嗓音低哑的“嗯”了一声,赵琰长松一口气,殷勤地关心他:“您也感冒了吗?注意保暖。”
喻圆赶紧像条泥鳅似的滑过去,抓住手机:“关你什么事!挂了!我叔叫我吃饭了!”
然后立刻切断通话, 他还没忘记赵琰说的包, 捣鼓半天,赶紧把?人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睡多了,喻圆都忘了要在景流玉面前有?羞耻心了, 他光溜溜的趴在床上,雪白单薄的脊背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一直蔓延到耳后根去,一把?能环握的腰上都是指痕,挺翘的屁股红彤彤一片,头发毛茸茸乱糟糟的。
景流玉从?后面握住他的腰,问?:“有?人会和小叔接吻上床吗,圆圆?你在和谁聊天?你的小男朋友吗?”
喻圆一下子炸了,这简直是对他作为直男的侮辱:“什么小男朋友?你不要瞎说,我不喜欢男人!是个很讨厌的同?学!他怀疑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我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了,所以才撒谎的!你出去也不要说漏嘴了。”
景流玉怜悯地看?着他,都被?人操成这样?了,还要倔强地说自己是直男,正常的直男大概不会抱着另一个男人哭着求人家?操操他,要快一点又要慢一点,但这位名叫喻圆的直男可能较为特殊。
不过这段关系可能很难如他所愿,能一直隐瞒下去了。
景流玉早晚要拿他给家?里?那些老东西重重一击。
景流玉趁着喻圆睡觉,在家?中排查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大的隐患,只有?地下的几?辆车稍有?油耗,最贵的酒被?开了一瓶,衣帽间的衣服排序错乱,少有?折痕,配饰错位,全在预料之?中的一点儿小问?题。
以喻圆的胆子,这就能做点儿这种事了,灯是个意外。
喻圆在床上狠狠睡了一个白天,到夜里?想起景流玉说给他介绍整形医生?,缠着景流玉带他去,景流玉毫不吝啬的将他带上了四楼一所私人健身?房,并向他一一介绍。
“这是跑步机医生?,这是哑铃医生?……”
喻圆冷笑了一下,从?来没发现景流玉竟然有?这种骇人听闻的搞笑细胞,并觉得这个笑话并不好笑。
他在房子里?游荡了半个多月,每每游荡到这里?,就下意识离开,感觉和这间屋子八字不合,买健身?器材不如去种地,花钱搞这玩意?
但是为了强健的肌肉和装逼,他还是尝试着先接受跑步机医生?的治疗,结果没坚持下来,本来还想拍个照发朋友圈,又怕赵琰知?道,只好悻悻作罢。
他宁愿去种地,秋天还能打几?十斤苞米和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