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想哪去了没有。”
他又唠叨起说他是真把我当弟弟看了。
他问我记不记得有一年他公司加班到晚上十一点肚子疼得不行,左右找不到个人送他去医院,那个时候网约车也不像现在这么方便,公司还挺偏大晚上也打不到车,他疼得也不敢开车,最后咬牙给我打了个电话。
他说着我有些记起这件事了,其实我还挺纳闷他给我打电话的,当时还没跟阮辛鹤住一起,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开车去公司接人,进公司看这人疼得快歇菜了的样子还有些着急,扛着去了医院。
后来才知道那段时间他跟老婆吵架,为了不在家里吵起来影响小孩每天在公司加班十一点多钟才回家。
好像有一点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才跟阮辛鹤商量着住一起得了,两人方便,怎么也不会大晚上生病却落得个四顾无人的下场。
我觉得这件事也没什么好值得特意提出来的吧,他大晚上跟谁打电话那副样子是个人都会去公司把他抗去医院吧。
而这件事情跟他自作主张地要当我哥操心我个人问题好像也没什么必要联系。
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又不是第一个给你打的电话,有两个没接嘛,还有一个问我什么事小孩睡在旁边不好多说,我都快疼死了,手机都看不清了按什么都不知道了。”
“……”其实我有些好奇,“你干什么不打120?”
他似乎愣了一下,那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种责怪我不通人情的模样:“刚开始有点疼的时候觉得好像没什么要紧的,疼到后面感觉什么都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