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于忍着身上羞耻的快感,他挺起胸膛,尽力遮掩几乎挺立的阴茎,陆煦涵狡黠咬在乳头,慕于一下子没忍住,哼叫出声。那股声音又嫩又黏,挠的人心间痒痒。

旁边,一个俊年颇有兴味地凑过来,色眯眯地看着慕于,说:“陆少,这个宠物您养的真漂亮,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和我交换着玩玩?我这也是个珍品。”

随即,他一拉绳子,脚下爬来一个漂亮的金发少年,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眼睛像只小兽一样水灵,像猫一样眯眼盯着陆煦涵。

这是生意上的交易品,这个少年明显未经人事,长相极佳,是专门用来捧陆煦涵开心的商品。

陆煦涵冷笑一声,瞥见俊年正看着慕于,笑脸立马拉下来,将手边的酒杯向旁边一推,直接掉落在俊年的脚边,碎渣混着烈酒浸湿俊年的薄袜,俊年吓得失声尖叫。

“不用了,这个人我还不舍得让。”陆煦涵将慕于放回沙发后,俯身看向少年,阴森森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注意,你没受伤吧。”

“是我没眼力见,冒犯了陆少,我没事,不劳烦陆少操心。”俊年低下头,湿袜沾满玻璃碎渣,血丝渗出,他扬着客气的笑脸,问候几声就离开了。

身旁的人应和笑了几声,陆煦涵躺回位子内,他瞥向慕于夸张的衣着,突然感觉很不顺眼,带着愠怒说:“回房间去吧。”

话音一落,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人,将身旁的风衣丢给慕于,说:“裹着衣服回去,等我回去再睡觉。”

慕于抓着衣服,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不过能提早离场还是很好,他立马点点头,裹着衣服离开了。

楚以深看着慕于离去,立马搂着陆煦涵的肩,拿着酒杯,噗嗤倒满,乐呵呵地说:“还头次见你这么温柔,刚刚那酒哈哈哈,真不像你。”

陆煦涵一饮而尽,激烈的酒精灼烧入食道,嘭得烧进脑袋,他感觉心情愉悦不少,放肆和楚以深玩起来。

*

另一边,慕于正走回房间,刚走至隔壁,相比之前的房间,这里人更多。

屋内人来人往,混乱不堪。有些人已经失了神智,混乱地在地上操弄。他小心地避开来人,却被一双大力的手拉住,那人眼神迷离,色眯眯地盯着慕于白花花的大腿,说:“快来……快坐上来。”

慕于感觉恶心极了,踢开人,急忙转身向门外跑,那人被踹的倒在地上,大叫起来。惹到别人注意,一瞬间,许多人向慕于如浪潮般涌过来,他们团结地可怕,泄愤般围住慕于,慕于被许多人团团围住,人墙紧密贴合,让他无处可逃。

突然,一个男人抱住慕于,压在地上,慕于拳打脚踢,揍得男人哇哇乱叫。见状,几个人急忙禁锢慕于的腿脚,力气大的皮肤泛起肿色。

慕于急的气喘吁吁,大喊陆煦涵的名字。众人见他越叫,越激动,急忙扒开慕于的衣服,撕扯脆弱的布料,用舌头舔向他的身体。

还有些人看着慕于的脸,饥渴地流下口水,含糊地说:“烈马、上次的烈性子。”

慕于看向那些人的脸,瞳孔吓得缩成一颗球,那段记忆是那么清晰、那么深不见底。

无人知道的黑暗,无数舔吮身体的厚舌,恶心的口腔气味以及无处可逃的绝望。

他依然是玩物,尽管他不再被关在房间也不用忍饥挨饿,可是,他仍没逃走。

可笑的是现在,他穿着这么色情的衣服出现在这,如同一个沦丧于性交的饥渴少年。从这些人眼中,慕于看见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被万人享用。他们光明正大地将他推倒,尽情拨开外衣,抚摸肌肤,甚至将勃起的性器戳到他的嘴边,提醒他该行动起来了。

慕于左看右看,他感到嘴边腥臭的性器,忽然,他沉默地停下挣扎的举措,任由万人抚摸。

自己该以什么身份抵抗呢?穿着暴露,出现在显而易见的性交派对,然后如同贞洁烈女喊叫:我是无辜的吗?

陆煦涵会生气吗?他曾将自己明明白白交给这些人,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