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煦涵,再见了。”

未等到慕于跳下桌子,陆煦涵抵住了慕于的手脚,沉下身,压在慕于的身上,疯狂地问:“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为什么!”

发觉到陆煦涵的不对劲,慕于愤怒地抵抗男人的钳制,叱骂:“混蛋,你骗我。”

“对,我就是骗你!”陆煦涵将慕于折过身,压在阳光房的玻璃上,恶狠狠地说:“既然想要离开,那就让你看个够,看啊!”

“陆煦涵?”慕于感觉到男人的怪异,他掐着自己腿根的手掌力气大得吓人,皮肤胀起一片淤青,慕于求饶道,“我要的不是这个,放我离开,拜托了,我赢了游戏,不是吗?”

“是啊……”陆煦涵的情绪平静了稍许,长叹一口气,压在慕于激烈呼吸的胸腔上,凑在他的耳边,湿漉漉地舔咬精巧的耳垂,恶狠狠地说,“但我忽然不舍得让你离开了。”

难道,自己只能等他玩腻了吗?

慕于感觉未来笼罩一片黑暗,他绝望地看向地面,忽然想起过去在青草地上自由奔跑的感觉,阳光、花香、草香以及……如今可望不可及的轻松快乐。

他痴痴地看向陆煦涵,如同自言自语般问:“要多久?得怎样……才能厌烦我?”

看到慕于崩溃的模样,陆煦涵即使有些难受,可是心中迸发的兴奋让他陶醉,他低下头在慕于冰凉的唇上烙上一吻,说:“听话、懂事且对我言听计从,看久了,就没滋味了。”

屈辱的泪逐渐积蓄在慕于的眼眶中,直到无法承载地潸然泪下,陆煦涵烦躁地眯了眯眼,将他的身子转过,压在他的背上,高兴地说:“不是想去外面吗?快看啊,这样看有什么区别呢?”

黑压压的阴云沉积在大地上,远处的树、草地和湖都汇成浅淡的灰色,寥无人烟的别墅如同困住自己的牢笼,冰冷且恐怖,慕于的心无法再开心了,他困倦地垂下头,将脸抵在玻璃上。

天仿佛在怜悯他,细小的雨点逐渐从云中突破,悬挂在玻璃面,替代了慕于已经无力哭泣的眼眶。

气氛沉寂地令人不快,陆煦涵抱起慕于的腰腹,将自己的阴茎抵入扩熟的穴中,耍性子般使劲,将慕于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入得更深,直到慕于的嘴中渗出呻吟。

两片裸露的皮肤在摩擦下逐渐升温,成为这片冷清空间的唯一余温,如同二人相依取暖。

刚开始无法忍耐的疼痛已被调教为松软细腻的穴道,慕于感受到紧绷的腹部以及被填满的身体,冲击忽快忽慢,令他的腹部又痒又怪。

背后的身体是那么烫,热得炙烤出了蒸汽,或者是汗液蒸腾出的水汽。

汗液从身躯上轻盈滚落,用略凉的珠体包裹住每一个毛孔。

快速落下的时,擦过乳头,慕于感觉身体好似被无数双手肆意侮弄。

本不应该发出的声音那种刻意、娇柔又细媚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