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带着身体逃离鞭子的抽打。结果鞭子如同长了眼,在空气里绕了个圈,唰得抽在慕于的手背上,瘦削的手骨立马肿起,慕于缩回手掌,痛得直喘粗气。
此情此景亦没有惹起施暴者的任何怜悯心,那根鞭子细软的前端如同一根蛇信子,缠绵地抵在慕于的尻口,在细软的洞口打着转。一只手随之覆盖在了遍体鳞伤的臀部,掐着被鞭红的肉,里里外外开始揉捏,激得全身又痛又麻,慕于忍不住抬起腰部。
痛觉渗透进肉内,即便疼,同时也增添了某种爽感。
还未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快感,一个手臂压制住慕于的腰,直接把鞭子的根部用力地扩入慕于的肠道,干巴巴地向内推挤,紧绷的肠壁近乎要撕裂,慕于痛得试图向施暴者抓过去,但被更多的手给压在了地面,如同被食人族俘虏的猎物,只能抬高屁股让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狂欢。
粗糙的鞭根卡在尻上,被不适的肠道向外推挤。似乎是过于干燥的穴扰了施暴者的兴致,一些润滑油如同施舍的甘露,零星挤入肠道。
随即鞭把如鱼得水般融合着润滑油,快速挤入肠道中,粗糙的表面糙得肚子难受得一呼一吸,还未适应,鞭把粗硬地在绵密的肠壁内大刀阔斧,似乎要把肠道磨成砂面,在里面强硬地冲撞,慕于疼得喘着气,哭泣着请求:“不要了,我错了,不、不跑了,呜呜。”
听到了慕于的承诺,那个施暴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慕于被抬起放置到了一个椅子上,眼上的布被一把剪刀撕开,然后他用被泪水染湿的眼眸看向站在身前的施暴者陆煦涵。
“如果再敢逃,下次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结束了。”陆煦涵冷冰冰地警告。
他居高临下地坐在椅子上,用手随意地把玩刚才插弄慕于的鞭子,鞭上覆盖的油和体液黏糊糊地向下滑,陆煦涵漫不经心地放在旁边,用手支撑下巴,看着奄奄一息的慕于。
慕于坐在椅子上,胡乱地点着头,他已经身心俱疲,太累了,如今的精神已经是苟延残喘,一蹦就断,他自暴自弃地想:赶快从了他们,等他们玩腻了,赶快把自己赶走。
看着慕于这温驯的样子,陆煦涵反而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走进了他,冰凉的手摸了摸慕于的脸颊,微笑着说:“慕于、一切还没有结束。现在知了教训,谁也不知道这身贱骨会不会忘,最好得……巩固巩固。”
慕于抬起头,眼中压抑着绝望的风暴。
陆煦涵轻轻打了个响指,两个人从后面出现,搂抱住慕于裸露的身体。
想起上次的经历,慕于立马对着陆煦涵嘶吼:“不要!我不要继续了,别……”
陆煦涵微笑着将手指堵住慕于的舌根,在舌面挠着,轻声细语地哄:“不让你和别人那样了,今天是惩罚,得学乖点。”
身下的椅子被打开了电流,慕于发现自己腰后伸出一根粗硬的阴茎,而自己的四肢被锁在了椅子的柱子上,后面的人移动着那根连着钢筋的阴茎,然后对准了他的后穴,将假龟头对准了肠口,半面硬头已埋入松软的穴内,慕于害怕地颤抖起来,用着圆圆的眼祈求陆煦涵。
他试图唤醒陆煦涵仅剩的良知,或者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乖,不会一开始就那么激烈。”陆煦涵用手指玩弄着慕于的舌头,抚摸起慕于软趴趴的阴茎。
可是慕于全身的肌肉紧张地崩起,因为他听见了机器的气音和发动声,那根阴茎已经在穴口小幅度地顶弄起来。
陆煦涵更快地摆弄慕于的阴茎,可是那软趴趴的阴茎丝毫没受影响,只有慕于恐惧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