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央,他看了看陆煦涵,确认这个男人没有想要接住这双手的意思后,他扶住了慕于的手,然后在那双修长的手上浅浅一吻,说:“你真的很勇敢,我观察了你很久,几乎无人能在这种高压环境下还可以保持清醒,成为我的伙伴吧,我会温柔的。”

眼前的男人用魅惑的眼神紧紧盯着慕于,但是慕于仿佛透过他看到陆煦涵曾经那面伪善的面具,急忙扯回自己的手,像受惊的动物一样缩进床内。

看到此情此景,门口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快步走入,用力地拉起慕于,粗鲁地掠夺他脆弱的吻,锢住慕于颤抖的手脚,然后向那个故作绅士的男人不屑地嘲讽:“看来你们都疯了,这个游戏就该这么玩,看我给你们演示。”

接着他直接将慕于反扣,手臂轻松地扯下慕于本就松垮的裤子,抬起身下的屁股想要插入,慕于尖叫着,手臂不停地扒着前面的床单,试图向前爬,但是膝盖却被后身的男人抬起,让他支不上力,只能无力地在空中挣扎。

“瑾东!别这样!”旁边的男人看不下去了,立马跑上来想阻拦,却被苏瑾东给推了开来,他嘲讽地对那个男人说:“都加入游戏了还当什么正人君子,规矩都和你说过,你不愿意就走啊。”

说完这句话,苏瑾东立马扒开慕于宽松的上衣,抚摸着这身不屈的身子骨,激动地翘起阴茎,慕于感受到了硬物,抵抗般地拍着玻璃,可是外面的人尽盯着慕于的臀,根本无暇在意这个受害者的绝望。

就在阴茎卡在干巴巴的洞口想要攻入的时候,苏瑾东被一个大力撂倒在床上,看清了来人,他立马脱口大骂:“草你的,陆煦涵,你这是在干什么!死到临头了开始当好人了是吗。”

陆煦涵双眼猩红地看着被控倒的男人,双臂紧绷得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地看向慕于,问:“你插他,他插你,你选哪个?”

“草你的,陆煦涵!你竟然这么对我!我们还是不是哥们了,草,放开我!”

陆煦涵未搭理他,眼神直直地盯着慕于,质问:“快回答!你插他还是他插你!”

痛苦的十字路口一下子架在慕于的面前,慕于尽力睁大眼睛看着小小的房间内的一切,无动于衷的两位旁观者、将他带进深渊的恶魔、从捕手变为猎物的男人以及在玻璃外愈加兴奋的性欲者们。

无尽的喧嚣、无尽的折磨、以及一个甜蜜的诱惑变为他们的一员、变为一个实打实的刽子手。

如果你还是个正常人,还能理所当然地加入这场血腥的狂欢吗?慕于拼命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所措且疯癫地流下眼泪。

他清楚地明白,自己需要自救,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刻,他竟然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僵硬地坐在原地,等待裁判的审判。

于是不耐烦的裁判决定了最终的答案,陆煦涵移开失望的眼神,犹豫了会,放开了扣着的苏瑾东,快步离开了房间。

屋外的人见陆煦涵已经离开,立刻迫不及待地挤入房间。密密麻麻的人拥挤在狭小的房间内,有几个人抓住了慕于的手臂和脚,厚重黏腻的舌粗鲁地碾过他的乳头,戳进他的肠道,他的口腔被陌生人的嘴给含住,死命地呼气,将恶心的气味喷进他的食道里。

慕于如同在砧板上的鱼,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只剩下被他人享用自己鲜嫩的肉体。

“草的!都给我让开,老子还没玩呢。”苏瑾东挤开众人,嫌弃地抹了抹慕于身上残留的唾液,磨了磨自己的胯部,将挺立的性器对准了慕于的穴道,挤了挤。

在快要挤入时,慕于意外地抓住了苏瑾东的衣领,乞求地看着他,说:“救救我。”

“哎呀,小伙子,你先让我泄个火,我等会不让那些人碰你咋样。”苏瑾东今天本来是来打发下时间,听到别人说捉来了匹烈马,想要换个滋味,没想到差点引火上身,这下可要好好讨回来。

随后他没管慕于的反应,直接将性器捅入慕于的穴中,一下子插到最深,身子下潜,舒服地喟叹,慕于对此无力阻拦,身体被顶得七上八下,脏器都像要被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