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扯起慕于的头发,拎起他的头,将阴茎戳到嘴边,随后一只手捏住颌关节,在嘴唇张开时将阴茎伸入进去。

颌关节被手控制住,嘴巴无法控制地张开,如同一个肉套子,无力地承受着阴茎的侵犯。慕于用舌头抵抗在嘴中前后移动的阴茎,却好巧不巧挑逗了兴致高涨的龟头,整个海绵体在他的口腔里涨得越来越大,最后将喉咙牢牢堵住。

喉咙被异物抵住,慕于只能艰难地用鼻子微弱呼吸。陆煦涵将阴茎向外退了退,放开抓着脸颊的手指,耐下性子说:“给我吸,这是之前欠的账。”

不肯听他的废话,在失去束缚的一瞬间,慕于早在他放手的那一刻用牙齿牢牢地咬上去,没想到陆煦涵更快一步,手上的劲大得似乎要把颞骨捏碎,慕于无法控制地张大嘴。

恶心的阴茎立刻混着唾液从嘴中滑出,他愤怒地盯着陆煦涵。

这双不服输的眼如同利火,一点点地灼烧陆煦涵为剩不多的耐心。

他阴冷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我念着旧情本不想太过分,如今你却蹬鼻子上脸。本来我是不喜欢见血的,但是,谁让你这样激怒我呢?”

他将慕于的脸嫌弃地甩开,慕于没有手臂支撑,跌倒在床上,陆煦涵来到另一侧,将慕于的双腿抬起,然后忽视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将自己粗壮的阴茎深深顶入肠道,连带着跳蛋都被挤入更深的内部,撞击着脆弱的弯口。

“唔!痛!好痛。”慕于痛苦地扭动头部,双手像不在乎铁铐似得向外拉扯,将本来就肿胀的手腕皮肤蹭开,流出淡淡的血丝。

陆煦涵冰冷地压下慕于因疼痛抬起的臀部,将他的身体更深更紧密地含入自己的阴茎。穴口被粗暴的动作撕扯出伤口,混合着润滑液堆积在交合处,随后施暴者挺动腰部,一下又一下地在已经无力承受的身体内抽送。

每次的抽插都顶得又深又重,跳蛋在肠道里被扯得一下移出,下一秒又被推入最内部的细肉。

慕于感觉自己下半身被磨得近乎失去知觉,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一些破碎的伤口被阴茎毫不留情地摩擦,血丝混合着污浊的润滑油在洞口凝结成油脂。

他用牙齿咬住床单,眼泪却无法控制地滑落,不知道是为未来会遭遇的事情痛苦,还是为了过去愚蠢的自己。

身体几乎无法呼吸,他自暴自弃地憋住呼吸,想要将大脑搞得缺氧,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无法理喻的强暴。

发觉到慕于的不对劲,陆煦涵眼疾手快地抬起他的身体,用手指顶开他紧闭的喉腔,用力按下舌根,逼迫他进行呼吸,直到慕于开始咳嗽,随后陷入昏迷。

看到慕于耷拉在身前的阴茎,陆煦涵咬了咬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中快速冲撞了几下,等到精液射出后草草地拔出。

他拍了拍慕于的脸,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他烦躁地别过脸,将已经没用的人随意丢在床中,走到浴室开始梳洗。

过了一会儿,陆煦涵穿戴整洁地走出浴室,扫了一眼床上浑身狼狈的慕于,撇了撇嘴,潦草地将被子扔在污浊的身体上,烦躁地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已经很晚了,陆煦涵走过长长的走廊,他闷闷地前进,手掌解开几个扣子。

心中的怨气愈加明显,他暴躁地打向旁边的墙壁,被莫名敲击的墙壁发出一阵呜鸣。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得手了反而没有快乐!陆煦涵低垂眼眸,收回被墙壁蹭红的拳头,拿出手机,给家里的仆人打了个电话:“二楼,对,明天帮他清理,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