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自发张开,兴许是两瓣肥大的屄唇夹不住它,只能任由那口浪屄边向男人展示自己淫骚抽搐的媚红腔肉边剧烈地喷着淫水。
那屄洞里也没挨奸,不知道怎么也是这么爽,季郁玉白的薄腰扭成了麻花,甩着肥屄一个劲儿喷水,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发骚发够了,渐渐平息下来,下身痉挛地享受着潮吹后的余韵。
而男人就没这么好受了,不知道是因为他那马眼洞被日弄得过于松垮还是因为精液堵塞长时间得不到释放,鸡巴眼里喷射出的种浆在前中期还凶神恶煞的,火力十足的水枪似的对着淫辱自己的贱蒂肥屌进行反击,最后只觉自己那精管中一阵阵难堪地酸痒,剧烈抽搐了两下,再出来的东西就跟半开的水龙头里流的白奶一样,堆堆稠密液体从跟雌性的屄洞淫贱程度不相上下的开敞马眼里咕咕地往外冒,不像是射出来的,倒像是精管里的稠物在那儿实在堆不下了,前方的才被后面的液体推着硬生生挤出来的。
霍谟似痛似爽地低吟一声,鸡巴芯里被什么东西梗住了似的,连顶端的马眼洞也好像被无形的粗棍撬开了,不然怎么解释他那马眼里早没了肉蒂堵塞却还是张着空虚的硕大黑洞。
稠密的白浆从男人圆睁的鸡巴眼中溢出,几乎要挂满他赤红的肉菇头,像是痴儿大张着嘴无谓地淌着涎水,折磨人的是,那白浆怎么流也流不完似地,只一个劲儿淅淅沥沥地顺着男人的屌棒和卵蛋一路淌下,种精横流,白浊裹黑屌,形成了一副极致淫猥的骚景。
男人已按捺不住,一心想要从这种陌生又奇异的难耐快感中脱离出来,他两手握住沾满精液的种马屌,挥舞马鞭似地飞快大力挥动着他那骇人的粗黑硕物,肥屌在半空中肆意甩荡直到马眼里的种浆因为惯性作用终于畅快洒出,一下两下…到最后季郁的身上已经是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白色精斑。
二人浑身大汗淋漓地躺倒在绵软如云的床铺里,狠爽了一把后都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爽得整个人都好像进入了极乐境界的少年就不说了,就连霍谟也是闭目锁眉,口中急促粗喘着,俨然一副意犹未尽沉溺其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