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柱猛撸起来,稠密的白浆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欢畅地和那肮脏丑陋的雄根互相沾染,那鸡巴还朝着精泉耸动,把凝聚的液柱破开,让它四处飞射,淫亵得像是在奸肏这股浓臭的骚精。
屄洞中喷射的液体由白转为透明,想来是潮吹的淫水把储蓄了一晚的满腹种浆冲刷了个七七八八,淫精的骚甜味和着发酵了一晚的雄精浓臭,细闻还有一股温热的臊气,往下一看原来不知何时季郁已经被奸肏得黄尿乱淌了,密闭的房间内满是媾和过后的浓烈腥骚气味。
等到季郁将将把屄穴中的淫水溢完,男人也终于支着鸡巴喷出最后一股白精,他甩了甩鸡巴,终于可以畅快地喷洒出膀胱中的热液。
少年此刻完全没了神智,他屄洞大开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上一片狼藉,浑身时不时抽搐,男人就这么握着骚尿猛喷的鸡巴给季郁洗起澡来,臀瓣、股缝、甚至掰开两瓣肥厚的屄唇来回冲刷还不够,又把季郁挂着白浆的屄门清洗干净才作数。
少年累极了,还没从昨晚的疯狂中缓过来,趴在满是污糟的床上又要陷入沉睡中,半梦半醒间感觉身体腾空移动起来,季郁略微清醒过来,耳边响起男人的冷言冷语。
“这床这样了还睡,真不嫌脏是吧。”
他被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就在少年脱离男人的怀抱的前一秒,他极快地伸出了手揽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只能被迫低着头看着他,清冷的瞳仁透露出一点阴翳,还有一点无奈。
“哥,别走,你,你帮我洗。”
“怎么了,酒还没醒?”
说着,男人往后迈了一步,拿过沐浴用的网纱,季郁心情略微明朗起来,原来男人不是想直接丢开他。霍谟解开少年交叉在自己脖颈后的手臂,将它们浸入水里,一言不发地顺着季郁后颈处细细揉搓起来。
浴缸中的人坐着,男人在一旁弯着腰,季郁低着头,感觉到男人的气息在自己头顶,他投射的阴影像座大山似的将自己包裹住。
“哥,昨晚”
男人的动作立即顿住了,捏在季郁肩膀上的五指收紧,他声音冷漠又似乎隐忍着怒气。
“你想说什么,恐怕我对你丰富多彩的夜生活不感兴趣。”
季郁却像是突然爆发了,他扬起头来,不依不饶地又箍住男人的脖颈往下拉,咬咬牙,对着面前那张红润的漂亮嘴唇就咬了上去,口齿啮磨,有些发狠地撕咬,而后才气喘吁吁地端视面前的男人。
“哥,你说,你喜不喜欢我,肏了我这么久,你有没有对我心动?”
质问在亲吻过后,或许是季郁怕答案伤人,要是男人否认,他还可以借口发骚掩饰自己的目的。
“喜欢...我恐怕喜欢不起,季郁,你自问又有几分心肝?”
男人的声音沉静到冷漠,像是浸入了百米的寒潭中,他伸手虚虚抚在少年的左胸膛上,像是真想要去触摸那颗跳动的心。
他说喜欢不起,不是不喜欢…季郁摇头,不解,只是覆住男人的手将它按实了。
“我不懂,哥,我就在这里,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什么喜欢不起。”
男人感觉手掌下的心脏跳动越发剧烈,而后耳边响起一道惊雷。
“那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多年,你问我有几分心肝,或许我可以回答你,我爱你。”
季郁看到男人古井无波的眼神震动,参杂着复杂的情绪,他僵了一会儿,五指张开又握紧,忽然,他伸手环抱住了少年。
“季郁,我该拿你怎么办。”
男人质问着对方,多情如他,滥情如他,可现在的他这么情深意切,他不舍得不信,也不想不信。
“我能拥有你吗,完完整整的,一心一意的你。”
“当然,我一直完完整整的,一心一意的属于你。”
少年坚定的,诚挚的声音传来。
男人的双臂紧锁,将少年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这就够了,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前尘往事,他不想探究,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