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悸动在心里是一颗似有似无的种子,在十八岁的时候冲出土壤势不可挡。
电话那头,于澄哽咽:“我......我可能回不了学校了。”
“没呢,别自己吓自己,多大点事啊,结果还没出呢。”贺昇安抚她:“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不能留在附中了,你想继续上学,也有很多其他学校可以上,这么多的解决办法,遇事别自己扛,多找人商量,我在呢。”
他笑笑:“拿出你不学习就回家继承家产的气势出来啊澄姐。”
于澄一下子哭出声来:“你当干嘛这么努力学习,我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嗯,我知道。”贺昇连呼吸都是酸涩的,心脏被人攥紧一样难受:“告诉我你在哪?我们见面再说好不好?”
于澄哭哭啼啼地报了个酒店,贺昇立马拦车赶过去。
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于澄光着脚站在地上,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上还挂着伤。
贺昇皱眉,看见她这样更心疼了,伸出手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低声问:“怎么回事啊,大半天不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德行。”
于澄靠在他怀里不停地抽噎,感觉自己死了回,又被他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