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望见楚惊春瞥来的目光,心下一滞。背叛的人明明是她自?己,怎么还敢问这么一句?
楚惊春懒怠得与司予过多纠缠,只转而问道:“不如你来告诉我,四殿下捏住了你的哪个软肋?”
司予一怔,又是慌张躲避:“我……对不起,父亲的生死我不能不顾。”
楚惊春愣了下,旋即明白过来,确然也如她所?料,以?司予罪奴的身份,本该是孤伶一人,能拿捏住她的唯有至亲。
遂淡声道:“你父亲还活着?流放三千里?,司大?人身子骨倒是健壮。怎么?四殿下手眼通天,答应你将司大?人放了。”
司予微微摇头?,眼中含泪声音沙哑道:“殿下答应我,可以?适时照拂。”
这话说得……倒不如干脆些,说司予若是不听话,她那个远在?千里?之外的父亲,可能不知何时就要身首异处。
救下流亡犯太难,但要他死,可是太过容易。
楚惊春忍不住轻笑道:“你也信?”顿了顿,不等司予辩驳,“罢了,你也只能信。”
怪她自?己,思虑不周,忘了这世上身有软肋之人,总能轻易被人利用拿捏。看来日后,还是与这样的人离得远些。
楚惊春略略端正?了身子,道:“司予,既然你来替他传话,顺便也帮我给他带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