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张开口想咬,可裴溯的手又宽大,小小的唇张开落在男人掌心。
嘴唇扎得他手心发痒,可中间柔软的舌却虚虚地落在他伤口,隔着纱布,血慢慢渗进她嘴里。
裴溯嗤笑,反倒用力压着掌心往她口中凑。
苏郁脸小,男人掌心贴住她的面颊向下压,不像是她咬他,倒像是男人伸手喂她。
“渴了吧?嗯?”男人尾音压得很低,低得人心生凉意,“渴了就多喝些。”
裴溯掌心下压,苏郁便仰着头被压在身后的铁架上,纤纤颈子不得已露出来,和每次高潮时探着颈子试图躲闪的模样一般无二。
裴溯没怎么 用力,可女人的唇却被压得分得更开,她身下的腿也是。
苏郁的牙被迫磕在他掌心,舌尖上是缓缓流进来的呛人的血腥气,浓郁得叫她变了脸色。
倒再不是那副厌恶,恶心,如看泥沼一般的脸色了。
她蹙着眉,不住地挣扎着想躲,舌尖甚至无意识之间,也从虚虚抵着变成勉力推拒,她曾无数次被攥着头发吞吐着他那里,也是这样一副表情。
不过还差点意思。
裴溯微微贴近她,垂下眼睫,用目光亲吻她身下的每一寸。
原本轻抵着她私处的膝盖微微向上掂,撞出她一声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她本就勉强触地的脚尖也失了着力点,顺着力道被颠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刹的功夫,可她下落时,却再没了刚刚强撑着攥紧镣铐的力气。
手心顺着铁锈磋磨下来的长印子是她试图挣扎的证据,她坠落,镣铐顺势上移,从她纤薄的腕间滑到掌心最宽处发出噔的一声脆响昭示着她挣扎的失败。
裴溯真的算得很准,那脆响给她绝望,可却没给她掌心的伤口加码。
除了下落时,撞到阴蒂的痛与痒,叫她羞耻得一瞬落了泪。
086|怎么,还没被咬够么?
后来啊,后来她被他蹭到哭着高潮。
浑身失力时候的高潮,就像被人挠痒,即使已经喘不过气,即使身体已经接近极限。
那种从下腹到脚趾的麻痒感仍真实地爬满身体每一寸。
不由得你要不要。
女人难耐的尖叫伴着男人越发重的顶弄,男人手心传来的浓郁的血腥气伴着犹如正发生在不远处的男人受刑声。
这个程度的强制高潮,在过去二十年里,是苏郁从未想象过的。
最后被男人剥光了,团成一团扔进角落里的石板床时,人已经彻底失神,只能呜咽着小声求着不要。
彼时,她下腹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水。
每涌出一股,平坦光洁的小腹便痉挛着蜷缩一下,伴着她嘴里吐出的求饶声。
还有被她眼泪稀释过后的,脸上的血。
苏郁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是偶然摸到手背上贴着输液过后的医用胶带,针孔处还隐隐发疼。
苏郁沉默地抚摸着那块胶带,黑暗里看不清东西,听力与触觉因此好得出奇。
她听见不远处传来的滋滋电流声,受刑时男人嘶哑的哭号,以及审讯的人讲出的一声声谩骂。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与他们身处同一间屋子,如果是的话,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凌辱时的惨状叫人看去了多少。
苏郁沉默着,把身前的被子又往上扯了扯,她仍然是光溜溜的。
下体洁净干燥,身下的被子也不复之前的粘腻潮湿。
他们留着我做什么呢?苏郁睁着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子出神。
那人审讯自己时,完全不像是个审讯的样子,问东西也显得像是走个过场。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发泄愤怒,才有了之前的那一出?
可这猜测却没道理,那人若是单纯泄愤,为何不做到底,为何那皮带仅仅只落下了那么一次。
偏偏把自己剥光扔到这里就不再有后续,直接做甚至是轮奸才是正常女性人质的待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