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把内裤拨到一边,让老公看看宝宝的骚穴。”很难想象,平日里矜贵自持温文尔雅的他,在床上能说出这种话,果真是色令智昏。
苏郁照做,她甫一分开腿,便露出白嫩的阴阜,在卧室里明亮的光线下显得清纯又色情。暧昧的阴影里,一线天的沟壑中,淫靡的水光若隐若现。
她早就动情得流水了,结婚以来高强度的性爱刺激,早就让苏郁对性敏感。
不待裴溯作声,她像是动了情,急急将幼白的手指猛插了进去。
只是不到两根指节的深度,却让她爽的直接呜咽出声,低低的轻哼,大腿根处一片青紫色的吻痕明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他昨日留给她的。
男女天生的力量压制,早就决定了,在性上必然都是男人占绝对主导的地位。加之裴溯这般的人,手中握重权,那他的性欲必也是难以满足的。
他不否认,看到苏郁一副脆弱的模样,满身色欲痕迹的躺在他的胯下,精液糊满整个花户,纤细白嫩的腿因高强度的高潮而痉挛的时候,他内心涌起的,是更深的凌虐欲,让脆弱的她,彻底变成他专属的性爱娃娃,肆意凌虐与摧残。
纤嫩的皮肉,色情的吻痕。
见着此情此景,裴溯微微眯了眯眼,舌尖轻轻抵上尖锐的牙齿,轻轻擦过,仿佛漫不经心。
心里却想,翻云覆雨时,她每一个受不住时推拒的力道,他都会还以绝对的压制力量,嘴上轻哄着乖些,力道却是不容置疑的狠厉。
每每这时,他总会抛却那些所谓的克制自持,像脱下优雅的礼袍,男人深入骨血里的征服掠夺的劣根性暴露无遗。
裴溯轻笑,低沉的嗓音在封闭的卧室里回荡,是颗粒感的诱人:“宝宝,我想操你。”
一边说着,他加大了抚慰肉棒的力道,食指抚至龟头时,顶端的清液被刮蹭得格外淫靡。
讲真,裴溯是个极其有格调与风度的人,骨子里的教养,让他对谁都是一派温和知礼的模样。
只是么,苏郁除外。让裴厉折腰有很多方式,他只是恰好选择了苏郁这一步而已。
她是裴厉的心头宝,漂亮,操起来也爽。他向来这样安慰自己,娶她,他不亏。至少在见过如云美女的裴溯看来,苏郁的脸,担得起上乘。
只是,他从不深想,或者说,他从不允许自己深想。顺遂的人生里,他最大的筹码是,他没有软肋。正因此,他走到今天这个高度。
他从不会使自己耽于情爱,握在手里的钱与权,比虚无缥缈的情爱更让人踏实。毕竟,钱不会背叛他,权不会舍弃他。
007|关于自慰时睡着那点事儿(h)
纷杂心思,只是瞬息的事情,再抬眸,他眼角仍是一片艳红,透着色气。
裴溯哑声:“宝宝,乖,把跳蛋塞进去。”不同于他精致秀气的眉眼,声是沾染情欲后的痞与欲,乖张又狠戾。
苏郁沉浸在性欲的欢愉里,暗暗的想,这男的真带劲儿。这是被色欲冲昏了头的苏郁,脑中唯一的想法。
苏郁色心归色心,自己做,从来也很难得了趣味。比起裴溯给她的极乐,她甚至连最简单的揉动阴蒂都做不到连贯,那过深过重的情欲,令她恐惧,她受不住。
但她还是听裴溯的,拿过那个造型小巧可爱的小海豚,她刚刚用湿巾给小海豚做过消毒。此时摸起来,透着沁人的凉意,小海豚半干,她的右手此刻还沾着刚刚的液体。
白嫩的手,湿粘的水,清纯又色情。
她用左手分开颤巍巍还在往外吐着水的花户,右手拿起小玩具的尾巴,左手用力,将小玩具插进去了一个头。
薄薄的小阴唇紧紧得贴合在粉红色的小海豚上,粘液晶晶亮亮,粘湿了小海豚的大半。没有开启震动模式,仅仅只是插进去,对她过于紧致狭小的花穴来说,胀满的感觉就足以抚慰她难以言说的欲望。
裴溯定定的看着她正汩汩出水的那处,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渐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