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1 / 2)

苏郁抻直了胳膊抵在他肩膀上,男人的锁骨很明显,掌心抵上去,下沉的力道和宽阔的臂膀带来的压迫感只增不减。

和近几日的缠绵不一样,裴厉的吻像是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不进去,只是含着她嘶磨,磨到她唇珠泛红充血,唇角被牙齿磕破,磨到她眼角沁出红意,却生生地挨着,只默不作声地反抗。

苏郁看着是个软乎乎的性子,实际上执拗得厉害。

唔……不要哭,苏郁尽力往上仰着头,强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可真气啊,气自己这样不争气,可更多的,是气裴厉。

她真的好难过啊,他凭什么这样自以为是,把所有的危险都自己抗,她算什么,为了保护好她,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去冒完全没必要的险是吗?

第一次强迫她是,现在执行任务是,诱她和他在一起也是……他总是这样,这样自以为是。

裴厉亲眼看着她从眼里水雾氤氲,到克制不住地大颗大颗地掉眼泪小小的唇珠被他咬破了,细密的纹理集于那幼幼小小的一处,轻轻地绽开血丝。

他以为他会心疼的,可他没有。

像是彻底撕下了谦谦贵公子的皮,只剩骨血里的杀戮和冷厉:“哭什么?”声音像掺了血的冰碴。

作话:来啦来啦,虽迟但到。这俩人关系终于要破冰了,我的裴二大概也要被老婆抛弃了(bushi

068|既然你爱我,就别再想全身而退了

苏郁不言语,唇角抿的紧紧,也不看他,只侧过脸去视线落在不知何处,眼泪簌簌地掉。

裴厉松开箍着她腰的手,径自点了一根烟,眉目深深,沉得吓人。

怀里的小姑娘哭到不自觉抽噎,搁在他身旁的脚趾都蜷得紧紧。

烟雾徐徐在他唇齿间溢出,丝丝缕缕地往上漫,那片灰色在她眼前散开时,他想,他的耐心也要散完了。

“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他整个人像是闲散极了,漫不经心地往后仰,就拉开了两人之间暧昧的距离。

烟灰虬结成一簇,灰的是他密不可宣的过往,白的是他身份的名不正言不顺。

看吧,你总是这样。

为什么不能坦荡些呢?承认爱我有那么难吗?

因为关系的背德,因为痴缠的不伦,所以我们就不配拥有爱情吗?

如果真的要我死心,又何不自私些,又何不假装不知这所有一切,心安理得地接受我所有的付出。

不断地用拒绝和否定来把我们之间划得泾渭分明,这就是你要的吗?

不过,名不正言不顺又如何?他裴溯的妻子,不也逃不开被他裴厉的灰白沾染么。

他用夹着烟的那只手去勾她鬓边被泪洇湿了的发丝,烟灰就簌簌地掉,落在她颈窝,锁骨,胸前也沾了些。

裴厉嘴角挂着调笑,颇轻佻地勾着她颈间的灰蹭到她下巴上,一下比一下刮得用力,也不介意女人的泪珠顺着指节向下滚。

“什么身份呢?"他歪着头看她,语气温和得发厉。

不知是疼的狠了,还是哭的难以自抑,她唇珠上那一点朱红密密地从伤口里渗出来,随着她不自觉抖动的身体颤颤巍巍地晃,晃得裴厉胸口的野兽要收不住笼。

“你想我以什么身份呢?”视线里水雾迷蒙,她怕会发出哭腔,只放轻了声音,声音小到她自己都要听不见。

“我又能以什么身份呢?你跟我讲啊?”终于收不住声,也收不住对他的怨,抬起胳膊就要推开在她下巴上作弄的男人。

唇珠上那一点朱红落下的一瞬,裴厉掐住了她的后颈,深深地吻上了她。

放任女人如何捶打他,放任女人如何崩溃地哭,这一次,他都不想再迁就。

舌头用力舔舐女人唇上那小小的一颗,他尝到了血腥气,在舌尖来来回回挑逗勾画,嘴唇不时吮吻。

她紧紧抿着唇吗?

早就燃尽的烟蒂被他在脚下碾灭,他掐着女人的下颌,迫她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