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瞥了过来。
闫兆青条件反射想立刻推开陶迁,保持正当的师生距离,可陶迁看起来太脆弱了,双手求救似的颤抖紧攥他的衣服,仿佛一被推开就要随风化掉了。
莫名的怜惜浮现,闫兆青迟疑了一下。
在别人看过来之前,他鬼使神差地轻轻压下陶迁的头,将对方埋在自己肩窝处挡住了脸。
他们仍旧姿态亲密地抱在一起,自然会被误会成情侣,于是投过来的目光也识趣地没有过分窥探,很快远离。
片刻,埋在他怀里的陶迁慢慢平静下来,松开了手。
“对不起。”
他的道歉指的是打破了不在外面亲密接触的约定,闫兆青看他往后退着拉开距离,脸色恢复平淡,反而有点不开心,但很快掩饰了起来。
“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还哭鼻子了?”
打趣的轻松话语有意破除凝滞的氛围,同时也夹杂着几分真实的疑惑。
闫兆青交往的时候对情人都很不错,虽然陶迁不是他正式的男朋友,他也乐意哄人开心,施加关怀。
“工作上的事,还是……”
话音未落,闫兆青的话语顿住。
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并不了解陶迁。
除了知道他是学院的老师,别的竟一无所知。
但其实,他们的关系并不需要深入了解,直白地说,只是炮友罢了。
闫兆青懒得关注闲杂人士的生活,这一刻的语塞,却让他冒出了渴望了解陶迁更多的冲动,想知道他为什么哭,为什么伤心,不想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是alpha充满保护欲的雄性本能在作祟吗,还是别的……
陶迁似乎敏锐地感知到了他的触角正延伸至不愿深思的禁地,神色微敛,及时含糊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