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身躯不坏,即便今日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沈忆寒道:“那现在……不知云宗主可能救得了临山?”

云之鹭道:“虽要费一番周折,但既然是自家人相求,我自当尽力而为。”

三日之后,云之鹭打开房门,面色是肉眼可见的疲惫,但见了等在门外的一干人等忐忑不安的面色后,还是笑着拱手道:“教诸位久等了,在下幸不辱命。”

严柳第一个冲了进去,看清房中榻上已经离开冰棺,面上却仍有血色的李临山后,一再确认了的吐息脉搏,才终于小心翼翼的悄声退出了房去。

沈忆寒道:“这下你可放心了,知道我和阿燃不曾骗你?”

严柳一言不答,只是扑通一声跪下,先向云之鹭叩了一首,又向沈忆寒云燃二人叩了一首。

云之鹭有些惊讶,看了沈忆寒云燃一眼,道:“这位小公子是……”

“算是临山的弟弟吧。”沈忆寒目光落在严柳身上,“你既认临山为兄长,我虽知你当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他,但等他醒来后,我也会原原本本的把你所做之事告诉他,届时他要如何管教你,都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我亦不会替你求情。”

他说这些话时,始终观察着严柳的神情

只要严柳露出分毫异色,沈忆寒就不会再让他接近李临山,但严柳只是惭愧的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严柳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