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回来还要伺候她宽衣。
她可受不了一个男人为自己宽衣解带,那场面光是想象,洛桐的耳根子便又开始隐隐发烫了。
这次洛桐出去了很久,她今日忙里忙外了一天,汗水早已浸湿了贴身的汗衫,于是她便在外边沐浴完了再穿回喜服回到房间。
看到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时,墨尧嘴角又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忍不住开口打趣道,“殿下,是急不可耐了吗,我不过出去了一会,殿下便已经换好了衣裳。”
被打趣的洛桐恨不得蒙上脑袋,自己方才定是昏了头,自己主动脱下喜服躺上了床,不正是羊入虎口吗。
现下还被成了墨尧误解成了自己急不可耐想洞房,洛桐觉得自己这会真的丢脸丢大发了,她坐起身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就见墨尧手上握着匕首向她走来,洛桐心一惊,正想喊人时,墨尧拿着匕首在自己左手指上划开了一道,血珠瞬间从刀口溢出,看的洛桐心一揪。
“墨将军这是干嘛?!”
墨尧伸手进了被子中央拿出了一块白色方帕,将指尖的血滴在了方帕上,滴了两三滴后墨尧心想应该差不多了,伸手把方帕揉成一团,打开时沾了血的方帕已经褶皱不堪。
完成后,墨尧把方帕放回了原处,“殿下,早些休息吧,我睡塌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