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以为报。
他又想起从前那些事怎么有人是永远亲不够的?
他只想要她。
当然,后来气氛没有这么美好了,他不知道怎么惹了她,她叫他木村拓哉,一个劲儿的叫,“哦,木村快点!”“木村,你好有力。”“木村,还要。”“木村,好爱你哦!”
最后这句,他气死了。
将她按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
又深又劲。
她最怕这个姿势,每次都会求饶。
这次也不例外。
但他没依,还故意在她臀部掐出红印子。
她双手承受不住,身体低下去,趴在了沙发上,臀部愈发撅得高了。
他能看见粉色的阴唇在他野兽冲击下翻飞。
他承认这样更刺激。
刺得更快更猛。
她跨间如嫩芽般细腻的粉红小嘴涌出汪汪水流,顺着大腿滴到地毯上。
她的腿站立不住了。
他提住她的腰,速度更快。
她哭着喊老公,他才放过她,陪她一起攀到了顶峰。
她瘫软在沙发上,他抱着她滚到地毯上,两人都累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她悉悉索索地伸手在沙发上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我帮你拿。”他半抬起身子,她还躺在他臂弯里。
“找到了!”
她握在掌心,同时将他按倒在毯子上,神情严肃。
“什么?”
她清了清嗓音,道:“K,恭喜你得到了人生中最重要一个奖项。”
他挑眉等着她说完。
“最佳性爱奖!”
说着,她将面包袋上的价签贴按到了他的额头上。
2.8欧。
“谢谢老婆大人给我颁这个奖,这个奖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是对我过去几天辛苦耕耘的肯定,以后我一定再接再厉,创造出更多更好的性爱姿势……”
“你真是流氓。”她笑着滚倒在他怀里。
“流氓配流水,正好!”他手指插入她的花径里抚弄,那里还湿漉漉的。
“下流!”她躲开。
“下流这个词可就得配……”
为了防止他再说出什么话,她赶紧吻住了他,舌尖伸到他嘴里,他长叹一声,像无限地心满意足,收拢手臂,将她搂在怀里,细细地回应她。
如果非要分出个高低胜负,比跟她做爱更让他眷念的事,是吻她。
他一天大概要吻她八百次。
还不够。
“今晚我们就在壁炉前过夜吧?”她迷迷糊糊地说。
“你想怎样就怎样,宝贝。”
她放心地睡去,她在他怀里能睡得很好了。
他终于明白那种说人这一辈子都是在寻找老天爷事先给你创造好的另一半是澜14呏11呏18生什么意思,简直太对了。前提是你得找到,之后你就会发现,过去的时光不值一提。
小憩片刻,她醒了,赤裸地伏在他肩头,手指抚过他肩头一行极细小的纹身,故意装傻,问:“这是什么?”
happy.
不细看以为是一条波浪线。
她嗓音沙哑,他又有点性起了,咬着她的乳,道:“你以为呢?”
“什么时候纹上去的?”
“我以为你不会发现呢。住院那天纹的。”
“少骗我。那晚我就发现了。”
“哪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