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像是被困在泥沼裡無法抽身。
身體一陣燥熱,被慾火瘋狂燃燒,他攥緊了手機,指節泛白,牙關也不自覺地緊咬。
該死的…
他腦海裡閃過的,卻不是剛剛那句帶著讚許的話語,而是更深層的記憶
那天晚上,被狠狠操射後,沈熠衡溫柔地替他清潔、上藥的場景。
冰涼的藥膏塗抹在紅腫皮膚上,用掌心的溫度輕柔地揉開藥膏,那份細緻的觸感,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發顫,甚至產生了難以啟齒的悸動。
現在,被擴開掠奪的菊穴早就痊癒了,卻彷彿仍隱隱作痛,像是沈熠衡留下的痕跡,從未真正消散。
裴時嶺閉起眼按了按眉心,試圖讓這股荒唐的燥熱感退去,可越是想壓下,那股深埋的悸動就越清晰。
明明應該討厭這一切的,可是現在,他的身體卻記得太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