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错了,错了。下官写的可不是《生民论》,下官写的是《车轮战论》。当时下官觉得自己写得有失水准。没想到会被点为会元。难不成,点错人了?还有一个跟下官同名同姓的人?”
皇上被卢倡这痛快承认的态度给震惊了。
难道,这件事,真是个误会。当年的会元,就是底下跪着的这个土匪?
皇上看向兵部员外郎卢倡,皱眉道:“如此看来,那一届有个跟你同名同姓之人,当时抄录成绩的时候,出了差错。”
兵部员外郎卢倡坦然点头:“很有可能。皇上,那这件事儿怎么办?下官这岂不是成了把别人顶下去的投机之人。可下官真的不知情啊。”
皇上看向成王,大声说:“既然真相已经查明,确实是当时抄录成绩出了问题。这位黎城的卢倡,才是当年的会元。兵部员外郎卢倡也自己承认,所写文章不是当年的会元文章。那朕就判此案中两人,各归各位。由这位黎城的卢倡,代替兵部员外郎卢倡,做兵部员外郎之位。”
“至于这位兵部员外郎卢倡,为官这些年,政绩斐然,也是栋梁之才,那便让他去礼部先待一段时间吧。”
皇帝看向底下站在成王身边的卢倡,问道:“如此结案,你可满意?”
卢倡摇头:“草民不满意。”
“你”皇上气得,差点儿指着卢倡的鼻子骂人。
卢倡不紧不慢地说:“草民当年被冒名顶替之后,当天就遭人追杀。一路逃到大青山,落草为寇,在众位兄弟的保护之下,才勉强活了下来。”
“这显然不可能是一场误会。还请皇上继续深挖调查。还草民一个公道。”
“还有这事儿?”皇上皱眉,看向原兵部员外郎卢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