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痛不如短痛,干脆直接将人休了便是,如今妙欢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馥儿能安分,他不介意休了宋熙。
听了这话,宋馥这才破涕为笑,站起身道:“那妾这就给玉郎准备笔墨。”
陆明玉点头:“好。”
话是如此,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甘。
他不甘心宋熙嫁进来这么久,还是完璧之身,这次休了之后,正如母亲所说的那般,还不知道便宜了那家小子。
想到这里,他长吁一口气,罢了罢了,多思无意,既然下了决心,就这么吧。
陆明玉正琢磨着,休书上如何写才能给宋熙带来最大的羞辱时,猛然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世子,华胜公主府来人了。”
“什么?”
陆明玉又惊又喜,这是公主看到自己送出的东西,特意派人来的吧。
想到这里,他欣喜不已,催促着宋馥帮他换衣服。
宋馥一脸为难道:“世子你身上的伤府医特意交代过不能动的。”
“你没听到公主府来人了吗,我不去迎迎怎么能行呢?”
陆明玉不耐烦催促:“你快些!”
“世子不用慌,妾已经帮你迎过了。”说着,宋熙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陆明玉眼都红了。
他盯着宋熙厉声道:“你这个毒妇还敢来!”
宋熙对他的骂声充耳未闻,笑吟吟道:“世子这话说的,我可是你夫人啊,有什么不能来的。”
说着朝外喊道:“抬进来。”
就在陆明玉抬头张望之际,一面硕大的屏风抬了进来,一看到这屏风,陆明玉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伸出手指大惊失色道:“这...这不是我送给公主府的东西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手里?”
“是你将东西从公主府要回来的?”
就这智商,也不知道怎么当人的?
宋熙嗤之以鼻:“世子想清楚了再说话。”
陆明玉一愣,自知失言,他冷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公主府退回来的,来人明言说是世子若是有心,便将买屏风的银子捐献给受灾的百姓也是好的。”
“受灾的百姓,哪里受灾了?”
宋熙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看向他:“东山干旱,庄家颗粒无收,世子别说不知情。”
陆明玉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啊。
见他这样,宋熙明白,想必他还没收到消息,便贴心地为他解释。
“东山干旱,公主体恤受灾的百姓,早就下令这次寿诞不许大办,京城们的阀贵们无人敢上门送礼,世子可是头一份,勇气可嘉。”
陆明玉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被宋熙这贱人给耍了。
他怒道:“你这贱人敢害我!”
“是你故意将消息透漏给母亲,好引我上当?”
宋熙鼓掌:“世子果然通透,这么快可想明白了,佩服佩服!”
“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我!”
床上的陆明玉此刻只恨自己不能动弹,若是能动,一定要杀了这个贱人!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宋熙冷冷的盯着他:“你和长姐私通,还妄想困着我,这都是你逼我的!”
“贱人,贱人!”
陆明玉气的浑身哆嗦:“来人,拿笔墨,我现在就休了这贱人!”
一旁听得目瞪口呆的宋馥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递上笔墨。
陆明玉挥墨,洋洋洒洒很快写下休书。
写完后,将休书直接扔给宋熙。
宋熙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踩成了碎末。
“你...你这个贱人,你撕了我还可以再写!”
宋熙冷哼一声:“世子莫不是耳朵也不好使了,我要的是和离,可不是什么休书!”
“你想和离再嫁,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