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柔的众人心里无不是一阵酥麻:“真不好意思呀,我和男朋友一起来的,我们另有节目,你们继续吧,祝各位玩的尽兴。”
卞娅轻拍了下那女人的肩,笑得更是妩媚撩人,“真是个漂亮的女人,怪不得战洋这么乐不思蜀,连家都不想回了,看来你们真是情深蜜意,你们今晚也要玩得尽兴,我先走了。”
卞娅优雅的转身走回杜逸风身边轻挽他的胳膊,不再看战洋依偎着杜逸风走了出去。
战洋紧盯着卞娅在他面前和杜逸风相拥而去,这种场合,这种状况他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把客户安顿好。直到坐在包间里他还在心惊,这样的卞娅太不正常了,越想他越恐慌如坐针毡,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荡,走到走廊里给卞娅打了个电话,可是手机里清晰的告之他对方已经关机。他颓然的走进屋里在门口听见又有人提起刚才碰见的那个女人,喝醉的男人们丑态百出肆意淫秽的谈论着,没有想到在这个北方城市里竟还有如此魅惑人心的女人,这样性感的尤物拥有一晚将是怎样的销魂噬骨,刚才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今晚是太有性福了。战洋的心里一阵阵的恼火,整个晚上他都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心里烦乱的一塌糊涂。
坐在杜逸风的宾利车里,卞娅的脸色惨白寒若冰霜,眼里的怒火不住地跳动,她感到此时胸腔胀闷的不能呼吸,心痛的仿佛撕碎一般,彻骨的失望让她浑身冰冻成冰,不是不知道战洋花心,可是听见和看见毕竟是两回事,听见的你还可以说服自己闭目塞听当作谣传,可是当这些事实直淋淋的摆在你面前,那种震撼力绝不是普通的伤心能诠释得了的,她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纤手紧紧抓扯着胸前的衣服。
杜逸风看到这样痛苦的卞娅,他有些后悔了,其实他把卞娅带到这里吃饭的确存了这样的心思,谁都知道这间会所的夜总会是战洋常常光顾的,可是没想到事情就这样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但是这样心痛绝望的卞娅,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此时的卞娅消瘦的双肩已忍不住的抖动起来,抑制的泪水从眼角终于滑落下来,他把车停在路旁,心疼的伸出手拂去她的泪水,轻轻的低喃,“卞娅,不要哭了,”
卞娅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救命的浮木,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压抑的哭声瞬间倾泻出来,杜逸风的心强烈地抽痛着,他把卞娅揽在怀里,此时酒后的卞娅更是纤细虚弱的很,她在杜逸风的怀里肆意的发泄着自己的痛苦和委屈,良久后她柔弱的抬起可怜的小脸泪眼婆娑地注视着杜逸风,轻轻的低问,“婚姻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到底是什么?”
杜逸风注视着这张梨花带雨的娇容,再也不想其它了,他俯下身来轻吮着她的泪水,轻吻缓缓拂过脸颊,覆盖住嫣红的柔唇上炽热地吮吻起来,卞娅怔在那里,瞪大了双眸,眼中闪过迷茫,她想推开他,可是心里一种渴望被温暖包裹的欲念却迅速蔓延全身,她最终没有推开他,只是闭上了双眸。
晚上卞娅呆呆地坐在杜逸风家里的沙发上,浴室里清晰的传来花洒淅沥的流水声,良久后她听见声音嘎然而止,她猛然惊醒,不住的咒骂自己,怎么能如此荒唐,鬼使神差的竟答应和杜逸风回家。自己真的要跟一个只见过数面的男人上床吗?她的心里隐隐害怕起来,她抓起皮包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刚走几步就被杜逸风挡住了去路,杜逸风刚从浴室里出来,高大挺拔的身体只在腰际裹了条白色浴巾,头发上还在滴沥着水珠。浴后的他更显慵懒性感。他的目光深深地锁住卞娅,目光刷过她的皮包,看着她紧紧抓包的手,用力得肢节泛白,他缓缓的走过去,轻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双手轻揽她的腰,低俯在她的耳旁,蛊惑的倾诉,“不要走,卞娅,我喜欢你,真的,从见你第一眼开始。”
说完不等卞娅回应,低头轻含她的耳垂舔吻,卞娅感到全身的血液哄的一下急速聚到她的大脑,让她眩晕迷乱起来,杜逸风炙热的双手,抚摸着她柔弱的身体,在她的身上撩起阵阵酥麻,她紧闭着双眸,轻颤的睫毛泄露了她的慌乱。
杜逸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一个用力把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