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报答你的。”

“那你好?好?养病。”

虽然都在吃药,但?今天咳嗽的人明显比昨天多起来,口鼻巾洗了还没干,只能让咳嗽的人待在屋里别乱走。

邵氏和一双儿女也在这屋,梨花进门时,母子三人悄悄往这边挪。

菊花见了,推邵氏,“离远点,别把病气过给十?九娘了。”

赵文茵眼里闪过一死毒辣的念头,故意朝梨花吹气,“我们都病了,就她好?好?的,谁知她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吃药了!”

族里熬的药都是山里挖的,而那些在青葵县买的药没怎么用呢。

她怀疑梨花藏私了。

菊花袒护梨花,“十?九娘要操心很多事,私下喝点药怎么了?你想喝就病得严重点呗。”

菊花是长辈,不可能被赵文茵几句酸言酸语就对梨花不满,“说起来,你还比十?九娘大些,不想着帮忙做事,尽找十?九娘麻烦,再这样,你娘不收拾你,婶子也要打你了啊。”

赵文茵怒目,“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菊花理直气壮。

赵文茵捏邵氏胳膊,“阿娘,你看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邵氏拍拍女儿的手,“文茵被她阿耶宠坏了,你别当真啊。”

“不是我偏心,堂嫂子,你家?茵娘敢十?九娘差远了。”族里女娃太多,重新排行后?,菊花也就记得自家?孩子和相熟的孩子的排行,文茵不讨喜,排行老几她也记不住,是以只能称茵娘。

邵氏脸上挂不住,“三娘打小跟着三弟到处逛,见识是要多些。”

谁不知道赵广安的“逛”是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啊,菊花偷看梨花的表情,看她眉眼低垂,似乎没听出邵氏话里的嘲讽,回?道,“幸好?广安兄弟走哪儿都带着她,要不然四叔一倒,族里怕是乱了套了。”

她补充了一句,“说起来,还是广安兄弟想得长远,这姑娘啊,关起来娇养不行,还得多出门涨涨见识。”

众所周知,老太太觉得赵文茵丢脸,一直拘束着她不让她出门。

可听在邵氏耳朵里,就是菊花讽刺她不会?养女儿,脸顿时黑了下来,“三娘,我看你有好?几张口鼻巾,能否给你堂姐和堂弟两?张?”

梨花的口鼻巾是老秦氏缝的,许是坐车太无聊,缝制了好?多张,全族上下,只有她,赵广安和老太太有换洗的口鼻巾。

梨花看向邵氏领口,“大伯母有布料,还缺口鼻巾不成?”

邵氏过惯了富庶日子,虽然把外衣裁了,里衣却是完整的好?料子,随便?裁一块下来就够了。

梨花没答应,邵氏道,“你阿娘和弟弟也病了,要不要过去看看她们?”

周氏素来唯邵氏马首是瞻,她这般过去,周氏定会?跟她开口要口鼻巾然后?转手给她们母女,梨花朝周氏的方向看了眼,“我还有事,等两?天再说吧。”

赵文茵不意外她对周氏这种态度,骂她,“不孝女,小心遭天打雷劈!”

梨花反唇相讥,“你孝顺,怎么不见你给大伯母缝口鼻巾?”

“你!”

赵文茵暴跳如雷,可不等她反击,外头院门砰砰砰的响,她一惊,下意识往邵氏后?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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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

声音很陌生,外面走廊坐着的汉子们立刻抄家?伙,警惕问道,“谁啊?”

莫不是士兵们看他们跑了追了过来?

院墙边搓澡的赵铁牛三五几下擦干净身子,侧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外面没声儿,仿佛刚刚是幻听似的。

赵铁牛跟赵大壮对视一眼,哑声道,“不像士兵…”

赵大壮点头,“会?不会?是找空宅子的?”

他们用这个?办法挣了四贯二百钱,没准被其他人看出内里玄机,想如法炮制以此?挣钱。

赵铁牛和他看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