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存在的啊,偏偏还让他给遇见了。
“这事儿啊,”谢忱睨了一眼她眼角的泪痣,慢吞吞道,“玄学呗,第六感嘛。”
“行啊。”林听擦了下头发,慢吞吞地问,“你觉得我们镇上的网线怎么样?”
不过这也属实没办法,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轻易搬出买了那么久的粗制麻绳。
少年穿了件蓝白相间的外套,同款式的宽松黑裤,敞着腿坐在一张低矮的小板凳上,微微佝偻着脊背,下棋认真。
她看他一眼,了然于胸的语气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像衣架子,所以还特意帮我披上?”
谢忱背对着大门,有些犯困,何佳灿拉着谢小二陪唐唐玩过家家,几个小鸭子玩具就躺在他脚边。
林听抱臂直白道:“大哥,你是穿了恨天高了还是踩了高跷啊?”
谢忱扶着老头,笑着打趣道:“我看还是您进去坐着比较好,当心关节炎、类风湿什么的再犯了。”
何佳灿捏了一下皮鸭子,恹恹地哦了一声,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屋内喊了一句:“二爷,我先回家了,林听姐来了。”
阳台下面是荒无人烟的废弃小道,从这里可以直接绕到小区外面。
更何况,就算她知道了,好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吧。
苏寅琛:“………”
何春霞同志烦躁的不行,拎着林小二把他关进了笼子里,吼了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