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海洋馆出来的人见了苏寅琛和陈泽,尤其是小孩儿,指着就开喊:“妈妈,胖人鱼和瘦人鱼上岸啦!”
只不过玩了个海盗船,结果两人就吐了一地,形象也彻底摔碎了。
“哦。”
谢忱低头轻笑一声,磨磨牙说:“林三三,听话。”
林听拉着他进去,求了两段红绸,站在树前,说,“听说把红绸系在树干上,可以祈福消灾避难呢,不试试吗?”
谢忱挂好后,侧目看着林听,一时失神。
他下意识地念了一句曾经很喜欢的一句话,“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那天,谢忱和林听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听话?我会听”话未说完,林听就被一把揽进怀里,谢忱的手紧紧抵在她腰间,俯身在她唇上轻咬着,不敢使力。
气氛沉寂着,过了许久,林听才有些沙哑地开口。
“没了,”谢忱轻描淡写地说,“我出生的那一年,下了场暴雨,树就死了。”
他想,如果可以的话,林三三,你要永远这么无忧无虑,平安喜乐。
一群鱼差点没把他俩吓死,所幸工作人员比较给力,三两下找人把他们捞上来。
林听问:“那棵树呢?”
他掀开眼皮疑惑不解,却只看到林听笑得前仰后合的模样。
好不容易松开了,两人都在微微喘着气。
挂上了红绸,林听闭目许愿,她脸上挂着微笑,心里只有一句话。
吃过午饭后,两人打车到了佛山寺的时候,天还不晚,正是三四点钟的光景,天色仿若画师调色盘里精心绘制的鎏金色,绚烂温暖。
山脚下的长街上是著名的小吃街,来游玩的人数不胜数,只是下午毕竟还是闷热了些,看起来人流也并不是很多。
对啊,他还有谁呢?他的爸爸有了新家,独自将他留在了所有阴暗指责的过去,可过去还有谁呢?
林听愣了愣,不明所以,随即脸微红,强装镇定地移开视线,眺望远方道:“谢……谢忱,你说这是不是太早了?而且我还没说要嫁给谁呢。”
吻到最后,林听愣愣地垂头,心想,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啊?
林听微怔,只是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顿了下,没有说出来,反倒是林听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问:“会什么?”
话音缱绻,尾调拉长。
苏寅琛和陈泽他们趁机带着两个女生去游乐园玩了一圈,全程请客。
她情绪一激动,就避免不了眼眶的酸涩,林听垂下头,蓦地又笑道:“谢二狗,你又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林听歪头揉了揉他的发,笑道:“娇气包谢二狗!”
愿我所爱,平平安安。
母亲很耐心地教育:“不能这样说,要有礼貌。”
“我就是不舍得你受苦。”
“对啊,”林听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好好好,谢二狗,你还有我,我们也会有一个新家,很漂亮很温馨的家。”
云旎和郑佳雯见他们两个太过丢人,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挡着脸就去了后台,磨了不少嘴皮子做担保才把两人带出来。
一瞬间,谢忱看到的不是这满树红绸,而是这如盖的老树。
“我想你啊。”
“生气了呗。”谢忱一脸傲娇地说,“我可不好哄,生气了一般”
蓦地,林听抬眼看他,笑问:“谢二狗,你想什么呢?”
少年丝毫不掩饰他的爱意,满眼都是女孩的身影,他抬手在她脑门弹了下,说:“林三三,你说咱俩以后结婚了,可以不要孩子吗?”
谢忱无奈地吸口气,磨磨后槽牙说:“林三三,你是真不怕我会”
“热的了。”
据李江涛说,“这俩货现在又在深夜发emo喝酒,哦对了,把你家谢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