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3)

?”

潘书趁机说: “那就要看你了。你要是心疼我,我就可以不这么拼命。做人男朋友不是光嘴上说说的。”

何谓冷笑说: “你一门心思都为了你们陈总在打算,卖笑不算,就差卖身了。他哪里就值得你这样为他?不过是一份工,东家不打打西家。你今年几岁了?不想嫁人了?”

潘书听了沉默下来,何谓也不再说话。车子开到康桥花园,潘书指点他方向,停在她住的楼下,她侧身去解安全带搭扣,却被何谓按住。潘书转脸过去看牢他。

何谓也盯着她,“书,想一想我的提议。”

潘书认识他两年了,从第一面起他就真真假假的跟她调情,她也只当是他是和那些爱占口舌便宜的男人一样,从没当过真。今晚他几次三番说这样的话,倒让她诧异起来。生意场上的人有什么真情?哪个不是在酒桌上左边一个小姐右边一个小姐?要找这样的人做男朋友,敢是疯了不曾?但这个男人有点不同。小姐在旁边,他也有说有笑,酒来酒喝,拳来拳猜,但从不占一点便宜。

何谓看她靠得近,近得触手可及,长长的假睫毛像把扇子罩着黑眼圈,样子说不出的可怜,忍不住伸手摘下假睫毛撂在前面,说道: “你又不是小姐,沾这个干什么?”

潘书本来以为他会趁机吻她,没想到却是这样,愣了一下,都没想起要挡。

何谓嘿嘿一笑,替她解了搭扣,“快上去吧,早点睡觉,不要胡思乱想。明天下午我来接你。”

潘书呆呆地接口: “接我干什么?”

何谓扬起一条眉毛,“去机场啊,你忘了明天我们两家公司一起去海南看那块地?你还以为是去民政局呢?我倒是求之不得,奈何你不松口。”

潘书“喔”一声,羞得脸都红了。拿了包下车,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何谓坐在车里看到八楼上五分钟后亮起了灯,才开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个亿”,对不起,我搞笑一下。从前有个情景喜剧《闲人马大姐》,里面有一个潘大庆,动不动就说“我那四个亿的工程”,把女主角设定为姓潘的时候,还没想到这个,写着写着,那潘大庆就钻了出来,四个亿也应景而生了。

开个新坑写现代。我一直写古代的故事,写得厌气了。现代背景我的笔生,写得不好请及时指出。

第二章 白骨精

潘书一大早打车去了医院,陈总一整夜都守在华姨边上,这时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潘书轻轻叫醒陈总,说:“陈总回家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守着。我会叫司机到时间去你家接你的,标书支票资料我都收进行李里了,时间到了我回趟家拿了再去机场。”

陈总点点头,说:“昨晚又做过透析了,刚睡。”

潘书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华姨的。”

陈总揉一揉脸,拿起外套,“我们在候机室碰头吧。”回头看一眼躺着的妻子,才转身走了。

潘书把窗户打开一小条缝,给房间换气,轻手轻脚地收拾病房,换花换水,用一只小小的电锅煮瑶柱粥。等保姆和护工来上工了,叫醒华姨,替她换了病服,擦了澡,盛了两碗粥,陪着华姨吃了。

华姨拉着潘书的手说:“辛苦你了。这两年亏得有你在身边,不然我这个病,哪里能拖到今天。我是拖一天算一天,做一次透析好管上个三五天,活着没有味道,还不如死了。”

潘书下死命的劝,说:“华姨,我已经没妈了,你要是再去了,我就没有亲人了。你为了我也要活,何况陈总这么拼命地赚钱,钱赚了就是给你用的。我们有钱,花得起,不就是一个礼拜做两次透析吗?你就当是我们从前一起去健身房健身,哪次不是被教练折磨得要出人命?健身是为了身体,透析也是为了身体,反正是为了这个身体,怎么健身时喊救命就不说要死的话呢?”

华姨得的是尿毒症,这个病,想瞒也瞒不住,非得病人合作,每个星期做两次血液透析。做了便能延续生命,不做就是死。大家心里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