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班侃侃领先3分。贺周好不容易突破防守拿到球，结果哨声吹响，只能负气用力地把球砸向地面。

“操！那两傻逼屁事不干净防着小爷。”贺周额前碎发被汗湿，黏腻得很。刚下场，就有好几个小姑娘围着要给他送水，周围空气弥漫得各种香水味。

“让开！”本来在球场上就憋了一股气，下场还被这么多人围着，脾气越发暴躁。

“贺周。”

程欢喊了一声他名字，将手里的水瓶往他的方向一抛，跟完成任务一样，等他接住，头也不回的抱着水递给其他队员。

贺周下意识接住，没过片刻自嘲似的嗤笑一声。

就这么不想跟我攀扯上关系。

“何其有幸能喝到欢姐递的水。”陈森拧开吨吨喝了两口，夸大其词，“欢姐给的就是不一样，比玉皇大帝给的灵丹妙药好好使。”

“少吹捧我，水是你们周少爷买的，我只是个搬运工。”程欢打趣。

坐在位置上的陈路闻抬眼看着在下面发水的程欢眸光黯淡，心脏像是被灌了铅，重重下坠。

她身边总是围满了人，走到哪都是焦点，而自己…格格不入。

对面的秦冶小跑到过来被方柏明侧身拦住，“哎哎哎，跑过来干嘛，刺探军情吗。”

“我找程欢。”

小麻雀笑的那叫一个灿烂。伸手不打笑人脸，方柏明从头到脚把人打量了一遍，还是把他放了过来，盯着他背后监视一举一动。

“程欢。我来找你讨瓶水喝，我刚刚跟你一起过来，结果那群队友没一个靠谱的，没给我带。”

一瓶水也没什么大事，程欢拿了一瓶递给他：“周少爷买的，要谢你谢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