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许说!”话题逐渐离谱,程欢迅速捂着他的嘴瞪大双眼警告,两只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不是要算帐吗?怎么就不让说。”陈路闻伸手揉捏她一边耳垂,“不然我们两一起出去,让其他人评评理。”
神经病啊!谁会顶着这玩意大摇大摆出门。
程欢推脱责任,打死不承认自己干的好事:“那都是我喝大了产生的化学反应,跟清醒的我没有任何关系。”
“断片了,没记性。”
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听见她说的这话,轮到陈路闻不高兴。额头抵额头牵起左手,碾着无名指指骨将那枚戒指摊到她面前。
“你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那颗方形粉钻,肉眼看过去,大概五六克拉,还没之前项链坠的那颗大。但在成色上浓度更高,收藏级别fancyvivid艳彩粉。
价值肯定在那之上。
说到这个,她又想再继续掰扯。揪着他的耳朵大喊:“陈路闻,你是浪漫过敏吗?你去看看谁会在床上给别人带戒指。”
做那种事的时候给别人带戒指,然后让别人对他负责,哪个天才教他的?
……
他以为…她跟秦冶…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想起自己的恶行,陈路闻气势一下子弱到底。
“服了你!”程欢翻他白眼,提高声量,“起开,我要上楼喂狗。”
说到底,虚张声势还是觉得脸上挂不住,鼓足势头唬人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寻到机会就想开溜。
“狗?”陈路闻懵怔,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对啊,我的狗叫露露,跟你一个名,气不气。“大清早不痛快,就想给他添点堵,程欢歪着脑袋挑眉得瑟。
lulu…
呵,原来她上次睡觉说别闹的,不是人,是狗。
心里面的郁结消除,陈路闻心情又变好了不少,根本不在意程欢的狗冠了他的名。还替她贴心安排好计划:“先洗漱吃早餐,待会我陪你上去。”
“……”居然不生气。
居然这都不生气。
“陈路闻,你不生气吗?”没达到目的,程欢重新问了一遍。
换作是她,自己的名字有意被安到小动物头上,已经在暴跳如雷了。但陈路闻接下来冷静的一席话,堵到她彻底熄火。
“为什么要生气,名字只是一个代称,如果你给它起名叫lulu,那必然是有某个瞬间,想到了我。而且,它对你来说,也不仅仅只是宠物,不是吗?”
切,懒大度。
程欢别过脸,不跟他吵。
只不过他的大度也仅限于当时,等他看见露露是个被嘎了蛋的公公之后,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五颜六色来形容。
可能刚开荤的男人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看见撅着腚大口炫饭的大型犬少了某些个特征,他冷呵一声,追进了卧房。
主卧程欢准备换回自己的衣服,刚挑好撇到床上,双手交叉抓着衣摆往上提,才到一半,身后贴上来个人。
“程欢,你是有多讨厌我。”
带了层薄茧的手掌覆在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稍稍使劲带着人往自己身上靠,从右边肩膀贴着她耳畔控诉。
尽管陈路闻第一次到她家,但楼层格局大体一样,轻而易举就能找见主卧。
“走开啊你,我要换衣服,是你家吗,门都不敲你就进!”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她只知道陈路闻现在不要脸到极端,随时随地吃她豆腐。
毫不留情拍掉腰上那只手,程欢不胜其烦推他。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再说了,亲都亲
过了,还在乎让我看?”
“……”换个衣服都不得安生,程欢语塞,“你能不能要点脸,大白天的,穿条裤子吧。”
“我不管,你得跟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带你的狗去做绝育。”陈路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