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人拉起来,本来就腿脚无力,现在更是坐到了更深的地方,痛到疼龇牙咧嘴挺腰。
侧身从床头柜取出个小盒子,陈路闻拿出里面的戒指,寻着程欢左手无名指套上去。声音很哑,拖着缱绻的尾调。
“我把我自己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
小没良心的三天两头就到处跑着躲他,总得套点什么把人捆住。
“陈路闻。”
程欢是想骂他的,谁会在这种时候给别人带戒指。只不过所有声音都被陈路闻吞吃入腹,只剩下最简单的单音节闷哼。
扣在后颈和腰侧的手同时发力,一杆到底全部推进去。
“变态!”
他嘴里还有腥甜的味道,程欢不让他亲,推开他,皱起一张脸用手背狂擦自己的嘴怒骂。小腹又疼又涨,胸脯剧烈起伏喘着大气。
“你自己的东西,怎么还嫌。”怀里的人怒目圆睁骂他,生气地夹着他一缩一缩收腹,稀罕得很。
“你出去。”欲哭无泪,程欢腿软起不来,“我难受。”
这个姿势,动一下她都疼得要命。
“不是你自己说要坐我腿上玩,钱都付了,不玩我,不是亏了?”
天杀的,八百年前网吧初遇,说出去的骚话回旋镖打到自己脸上,生疼,现在她只想骂一句谁爱坐谁坐。
气得牙痒痒,不服气,又一口咬在陈路闻侧颈。
凶死了。
十指交扣,月光折射在程欢手上的粉钻切面,视线范围内所有东西全都在晃动,颠三倒四,寻不着规律,最后全都化成又重又直接的顶送。
程欢松了口,额角碎发被汗水润湿贴在脸上,胯骨被人把在手里,抛起、落下,酸软又奇怪的感觉全都聚集两人相连着的唯一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