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对于他们这种,只会觉得对方是自己继承家业路上的绊脚石。
谁会想把自己辛苦经营好的成果,分一杯羹出去。
闷笑出声,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秦冶抬眸瞬间带出来的寒光,早就化成利刃往许希宁身上去了。
几乎是收敛笑容同一时间,他冷下脸:“你很了解我?”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许希宁又道:“难道不是吗?”
哦,游手好闲的二公子也不是真的无事可做,只是刚好亲爹让他进公司着手生意开始,秦家的生意就有走下坡的趋势,也正正好好就是那么巧,他接手的项目全都被陈路闻搅黄了而已。
“说说。”秦冶挑了挑下巴,“说说看我们这位善良美丽的校花又想到了什么点子。”
“你想娶程欢,因为她是程家独女,身份地位这些都毋庸置疑,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能拿下她。”
因为她有思想,不是完全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人摆布,想要得到什么,她会奋不顾身的去争取。
“程许两家现在已经是明面上的不对盘,程欢下手又快又狠,再让她继续成长起来我不一定会是她的对手,但前提是,目前东扬还是唯一能制约她听话的条件。”
“她当年分手的原因你很清楚,羽翼未丰因为家里施压不得不这么做。但你有没有想过,她一旦扫清了全部障碍,走向高位,她还会选你吗?”
许希宁给他逐字分析现在的局势。
至于秦冶他为什么拿不下程欢,这个无解之题,她也深有体会。
“金丝雀想要养在笼子里,是要剪羽的。”
“呵,说了那么多,但我好像没听出来,这件事跟你我合作的关键条件在哪里,就算她现在不会选择我,但这早晚会成事实。”
或许秦冶自己心里也清楚,程欢对自己从始至终没改变过答案,才会调转风向去跟她妈妈打好关系。
但起码,现在还没看出来程欢对其他人有什么想法,相比起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他才是那个最优选。
不是吗?
还真是,居然也会有秦大谋算家没算准的事情。
许希宁讥诮,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照片,夹在指尖甩到他床面:“你确定吗?”
她不清楚程欢是怎么圆过商K维护陈路闻这件事,她这次来,就是为了戳穿的。
轻飘飘落到病床上的照片,光线很暗,暗到不足以看清全貌,视角很刁钻的一张偷拍。
显然,这种图片已经是拉过曝光后的效果。
照片上一男一女抱在一起,除此之外看不出来别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往我这拿。”
“是吗?你要不要再仔细看看?”
这是那天在商务交流会后楼梯的照片,原本她只是被程欢在二楼居高临下撇落一眼很不爽,想去找她聊聊,跟到洗手间偶然发现了这一幕。
呵,多可笑。
她去找陈路闻聊合作,他转头就去告诉了程欢。
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对自己爱答不理,无论她提供什么他都敬而远之。她才是那个犯贱的,献了那么多年殷勤,到头来全是在贴冷板凳。
人家程欢当年把他弄成那副鬼样子,他还是乐意上赶着摇尾巴。
秦冶拾起照片,又重新看了一遍。大概是镜头的原因,那个女孩耳骨的钻石耳钉反了轻微光芒。
这…
“商务交流会,够早了吧。你以为他们两个毫无交集,其实两个人早就又搅在了一起。现在我再问你,没了能制约她的条件,她还会选你吗?”
很好,全他妈都在戏耍他是吧。
秦冶怒极反笑,咧开唇角点了几下头:“妈的。”
“想怎么合作。”
“很简单,你要只需要拖住她的脚步,我自然有办法令东扬翻盘。至于你现在…”许希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