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程欢以为自己戳疼了他,开始分析病因,抬头一本正经询问。
“没事。”
不疼,很痒。
酥麻的痒意,从她手指碰过的地方绵延向下,牵扯到某处神经。陈路闻干咽掩饰,加重呼吸吸吐,减少频次平复压制。
没事?看这表情,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囔了一句哦,程欢脱掉最外层的大衣,将内衬袖子稍微往上卷了点,从旁边的塑料袋里翻出药酒,拆开包装拧盖倒在手心,搓匀搓热,解释安抚道:“你这伤口淤青有点严重,我帮你搓点药酒化开它,可能会感觉有点疼,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掐我胳膊,我就停下来。”
说着视线落到自己的上臂,让他把手搭上来。
陈路闻虚托着她右手肘关节,视线落在她的发顶,感受着那一双几乎没有茧子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搓揉、打转。
这哪里是什么药酒,简直就是催化他疯魔的毒液。
男性的痛觉感知只有女性的一半,程欢怕他疼,动作很轻,几乎都是自己在手心搓热了再覆上去,而陈路闻感受到的则是皮肤成片成片烧起来的酥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