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送走了两尊大佛,没让他们接着闹事,程欢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能放回肚子里。
但事情还没解决完。
她带了十个人来,除却送人去医院的,还剩六个。主要人物都架走了,其他人分成两批站着,更是吱都不敢吱一声,面面相觑想要散场离开。
“慢着,我让你们走了吗?”
环视了所有人一圈,程欢在乌七八糟的地方,挑了块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喊道:“周彦一。”
“把今天这件事始末由头至尾说一遍。”
“呵,你跟他们就是一伙的,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骂完我闻哥当年跟你在一起是吃软饭,还说他清高,还说他狗都不如。我们就打他了怎么着。”
周彦一极其护短,谁来了都不例外,除了把陈路闻躁郁症的病情隐瞒住,添油加醋仰着下巴复述。
大概知道了起因,程欢抬手截停他还想继续说话的表达欲。
“你什么意思。”门再次被关上,秦冶的朋友开始不爽她这种做法。
“没干嘛,大家来这无非都是找个乐子,今天帐算我的,想请各位陪我喝两杯再走。”
她抬眸望着那个说话的人,冷着脸换了副神情,厉声警告:“今天动手的原因你们心知肚明。喝完了走出这个门,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提。懂吗?”
“你欺人太甚,看在阿冶的面子上我今天不跟你计较,让你的人闪开放老子走。”
大男子主义不容许他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要不是她跟秦冶有关系,他还能说得更难听。
“你今天要走也行,明天你老子领你到我面前,我可不会是这个态度。”程欢翘腿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手背托下巴给予提醒。
说是提醒,其实就是在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