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她是那样耀眼恣意的人,身边爱慕她喜欢她的好比过江之鲫。陈路闻自以为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情节,但听到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无名的火气越烧越旺,平等地嫉妒每一个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的人。
黑暗中陈路闻轻敛眼眸,呼吸加重,有一秒想恶劣地不管不顾把程欢弄醒,让她看清楚现在躺在旁边的人是谁。
然后在她挣扎的时候栖身钳制,吻到面色潮红情动难以,再亲眼看着自己全部埋进她身体里。
这样,她是不是就不会再招惹其他人了。
她会哭吗?
听她用破碎低咛的哭腔来喊自己的名字,那会是何等天籁。
身后如烙铁般滚烫的温度,正好和手脚冰凉的程欢互补。睡梦中,她本能地向热源靠近,挪动着往后靠过去。
“是你自己要靠过来的。”
陈路闻轻轻抬起下巴抵在她头顶,弓着身将人抱进怀里,慢慢收紧。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愈发深邃,脑子里闪过各种想要将她锁起来据为己有的画面。
硌得难受,程欢以为自己被将近80斤的狗泰山压顶,不安分地翻了个面,调整舒适的位置接着睡。
眼皮子重到连睁开一下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