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路费……谁知道你们同事那车门一开,我就闻见了那股……那股味……”
宣玑立刻问:“什么味?”
“花……腐烂的花那种又甜、又臭……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们开棺时闻见的……”山羊胡说到这里,忽然愣住了,他神经质地耸了耸鼻子,瞳孔惊恐地放大,整个人哆嗦成一团,话不成音,宣玑下意识地跟着他留意起周遭的味道,水潭里潮湿且通风不良,本身就透着一股腐烂沉闷的土腥气,他用力抽了一下鼻子,闻见土腥气里冒出了一股花的香气。
山羊胡喃喃地吐出碎音:“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就像回答他似的,水潭里突然“咕嘟咕嘟”地冒出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