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刺痛感。临柏先开始并不适应,后来被咬得多了,他逐渐习惯那种轻微的?疼痛,身体还会生?出其他的?反应。可他还是会怕,万一那两颗牙碰到那儿,他估计得难过很久都缓不过来劲儿。

所幸赵予墨有分寸,吞吞吐吐的?尺度都恰到好处。

临柏招架不住,几下?就抖落了出去?。

失了力?气,临柏身体一软,便摔进了下?边赵予墨的?怀里。赵予墨把人结实抱在怀里,调整了个两人都觉得舒坦的?坐姿,抚着?临柏的?头发,等人呼吸逐渐平稳,才?腾出一只手取来早准备好的?清口?茶。

两人一同坐在开敞的?窗台之下?,赵予墨倚着?墙,屈膝怀抱临柏,在些许部位坦诚相待的?情况下?慢慢亲吻起临柏发鬓。

“我知你不舍,但江湖路远,人终有一别。况且,我们还有机会再见,且将心放宽吧。”

依在赵予墨怀里的?临柏眼帘颤了颤,半晌他缓缓抬眸。

失着?神,临柏想说?些什么,可话在嘴边,他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出来。

其实还是阅历太少。

从前临柏被困宫城,受宫人苛待,见识的?人和事?都仅限那一域天地。虽也看多了冷暖,却没有正常的?人际交往经历。

他甚至不习惯别人对他好,更别提迎来送往,坦然地接受人生?过客。

刘医师如亲眷亲昵,给予他从未有过的?长者关怀,临柏与他分别,不知如何疏导自己的?情绪,便止不住难过。

赵予墨便耐心地劝解他:“道不同终难一路与共,刘医师有自己的?人生?,你也是如此。但你们彼此相识,也已在对方心中留下?一抹浓墨重彩,即便往后没有机会再见,你回顾今日,也会因他曾经出现过而欣悦。”

临柏就像是个稚子,心智不是那么成熟,还需历练和学习。赵予墨现在在做的?,便是引导他一步步成长。

他说?:“我时常庆幸能?将你从宫中接出的?人是我,也庆幸你愿将心交付与我。否则以你的?性子,被打开心房之后只剩赤诚,落在有心之人手里,骨头估计都能?被人嘬得干干净净。我却也担愁,你对我的?心意是雏鸟之心,到头来只是一场错觉。”

“雏鸟之心?”临柏懵懵懂懂。

赵予某看他这幅好欺负的?模样,一边把手探进下?摆,抚摸腰侧背脊以及身前某些温软柔滑的?地方。

“是啊,雏鸟之心。”临柏闷闷地哼了一下?,赵予墨继续解释说?,“往后你见识的?人与事?多了,遇到了真正心动的?人,或许你就会发现你于我,不过是依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