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者的温柔皆是手下留情?,可一旦失去?控制,剩下的就?只有残暴的荒唐。

呼吸都受人桎梏,没有赵予墨的允许,他连多的一口气都喘不了。唇口大张,红舌缠绵,委屈的闷哼声混杂着暧昧的涎液交汇,融在口中。

捧着脸颊擦拭掉少年落出的泪,宽大手掌抚向他柔软的长发,又顺着背脊一路向下,揉捏的地方?即刻泛起一片绯色。临柏意识混沌,甚至分不出到底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只得被迫承受赵予墨给予的凶狠。

赵予墨爱慕临柏,几乎痴狂。

这份痴随着时间推移,已融在骨血当中,超脱常人的范围,逐渐演化出了执。每一个吻,每一次啃咬,每一个抚摸,都竭尽所能地阐述着这份疯狂。

仿佛肆虐着船只的海上?暴风,临柏哆嗦着感受他的爱意,仿佛身临其境。然不同的是,从始至终,他的船帆主杆都被暴风垂爱,护得完整无缺。

头一次感受到风暴的临柏模糊中听到门扉被人轻轻叩响。他好像清醒了过来,又有那么一点儿蒙,直到屋外?传来阿豆的声音,临柏才彻底醒了神。

“白大公子,小公子,可睡了吗?”

临柏吓得一个激灵,身体微抖,洋洋洒洒灌出许多泪。风暴的始作俑者则抱着他,安安静静地感受着少年的无辜。

镇北侯还按住了挣扎着要起身穿衣的小公主。身体一动,他在小公主震惊的目光下,再起风浪。

更过分的是,他还开口应了声:“没有。”

声音低哑正经,传出屋外?无比沉闷,压根儿不会让人想到主人实际在做什?么。

阿豆方?才敲门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现在得了回应,倒没那么害怕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也怕自己?打?扰了二位休息,赶忙说?:“师父叫我来叮嘱一声,那药不能跟一些食物混着吃,有壮/阳之效,效果还挺强,次数多了容易伤身。”

粘稠的声音搅和一阵,品尝过船杆质量的风暴心中暗道,确实效果不错。

“多谢提醒。”他笑着回应,又接着和阿豆说?了会话,见小公主小公主咬着牙,抽着气儿,努力憋住声音的可怜模样?,才终于歇了坏心。

拽过临柏,他往后一倒,顺势把人抱在怀里,也缠得更深了许多。险些哼出声音的小公主猝不及防,一口咬在赵予墨肩头,眼?泪稀里糊涂地往下掉。

赵予墨却一点儿都不疼,还托住了他的腰。

“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如此说?,手上?却一推,一压,把小公主惹得热泪不止。

阿豆不知里头绯色满屋,只可惜自己?没在睡前听见小公子的声音。但深夜叨扰他也知太过冒昧,便道了一句晚安。

恰好错过小公子的一声呜咽。

欺负得太狠,结果就?是第二天?中午,临柏被叫醒吃药,发现自己?喉咙肿了,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刘医师仔细号了号脉,眉毛直接蹙成一团。

接着,他反问:“昨个儿我不是让阿豆叮嘱你们别乱吃东西吗?”

临柏茫茫然,赵予墨就?补了一嘴:“昨夜回来前在外?头用了晚膳,那时还没吃药。”

刘医师捋着胡须,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发皱的手指头在临柏手腕上?压了压,他叹了口气,语重?心长。

“年轻人,要以身体为本,不能刚调养好就?纵情?纵欲,老了可是要受罪的。”

这话也不知说?给谁听,总之临柏不心虚,还认认真真地点了下头。

赵予墨也准备听话,可一旦夜里,两人穿着衣裳躺下,只是稍稍碰到一点儿,就?能燃出天?雷地火。

若不是赵予墨收敛,估摸两人还得挨刘医师一顿责骂。

倒也怪不了赵予墨,开了荤的公主就?仿佛蒙尘的玉石被能人工匠仔细打?磨出的珠宝,每一寸都闪着光,漂亮得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琉月城一时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