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时刻保持着端庄仪态,与家里其他亲戚见面应酬。
但这些个糟心事却一点儿都没落到临柏身上。
赵予墨双亲离世的早,直系亲属基本全空,那些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被赵予墨早年就立在外头的凶暴传闻震慑,也都不敢撵上来招惹他。
故而临柏的日子过得比在宫里头还要清净且有趣儿。
午后,孙昭来报。赵予墨便又去寻了两本字形简单的书籍摆在临柏旁边,嘱咐说:“这本抄完了,你就试着看些别的书,有不懂的地方圈出来,我回来了再给你一一解答。”
他真不想再瞧见临柏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床榻上的身影了。
被安排新作业的临柏并无排斥。待目送赵予墨离去,他才抬手,将狼毫新墨,学着赵予墨教他的方式,一笔一划继续誊抄。
孙昭没有半句废话,合上书房外门,他躬身拘礼。
“属下无能,没找到服侍过先皇后又顺利出宫的宫人,只打听到一些关于平南公主的生活琐事。”
赵予墨知道这事没那么好办,倒也没有刻意责难的想法,只是示意他把搜罗到的消息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也是托了他的福,赵予墨得以窥见临柏在宁安宫中的零星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