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俯身?,缓慢靠近临柏,“哥哥,操……唔!”
努力思考如何从男人手上逃脱的临柏眼见一只?大手直直扣来,动作粗鲁,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嘴上。话也不肯让他说完,那只?手稍一用力,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张薄纸,向后飞倒。
‘轰’一下巨响,男人后脑着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然而即便他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也不能阻止来者宣泄怒火。
男人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只?大手掐着,身?体毫无重?量般被带起?。眼前场景一闪,他的额头被狠狠磕砸在了墙上!
鲜血,闪烁不停的各类彩光,耳朵轰鸣,相互交杂。
脑袋再度被拉拽着抬起?,另一只?手伸来,猛地卸掉了他的下颚。
耳边悠悠飘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你可以求我。”
一模一样的话语叫男人眼瞳放大,身?体剧烈挣扎,但巨大的力道让他再度叩动一声闷响。
他张着被卸掉下颚的嘴,努力从喉咙里发出音节。
“沃,窝……错……”
“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却不欲听他再度开口。
将?满脸鲜血的男人脑袋提起?,赵予墨神情淡漠,嘴里却还是那句。
“你可以求我。”
禽兽
担心?有人会破门袭击临柏, 赵予墨绕到另一角去,搬来一座近乎两米高的沉木雕塑。没想?到他去而复返,看到的却是厢房门被人从外破开的景象!
赵予墨心?下一惊。
他几步入内, 止不住怒火中烧。
被黑色纱布遮蒙的模糊视线, 大致描绘出了少年正被二人欺辱的轮廓。耳边则充斥着男人的那一句:“你可以求我。”
凭你也配!
霎时气血上头, 他大步跨入, 翻转间按着陌生男人的脑袋一下一下往墙上狠撞!
“你可以求我?。”
他残忍地掰下了男人下巴, 重复着对方说?过的话。
每一次都?伴随着一次撞击。
眼上的黑色纱布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赵予墨眼里只有被鲜血染红的墙面。他的眼神冰冷, 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 即便对方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不再动弹, 他也没有停下。
好不容易等来赵予墨, 正?想?安心?的临柏却觉着不对。
愤怒得太异常了。
赵予墨模样长得确实有点?凶, 但他的性子(仅对临柏)十分温柔,临柏从未见过他这幅好像要徒手把人剥皮拆骨, 面无表情却杀气四溢的可怖模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然准确而言,他曾在阖宫夜宴见过,只是那时临柏吓得够呛, 所以也不大记得。
如今他神志清醒, 看赵予墨好似变了个?人, 觉得应该是琉璃光作祟。
他坐起身, 努力喊了一嘴:“兄长。”
可赵予墨正?在气头上,没听?到他这句如猫儿撒娇的呼唤。
“兄长!”没办法, 临柏只要提高了音量。
这一下有了成效, 赵予墨动作停歇,慢慢回头朝他看来。临柏面色一喜, 软着眸子同他道:“不要。”
他不在乎这人的死活,但他不希望赵予墨被琉璃光影响,作出一些今后可能会后悔的杀人行径。
被唤醒理智的赵予墨看着少年两手被缚,光着一只脚,扶着身下屏风努力坐起身的可怜模样,眸光明暗交替。
胸口起伏的弧度有些明显,是赵予墨努力呼出口浊气,保持清醒。
他走到临柏面前蹲下,抬手正?想?帮他揭开手上的束缚,却见自己一手的血。
那家伙的血。
脏死了。
赵予墨脸色沉下去,低头用衣摆擦了擦手,才帮着临柏解开布带。随后,他的眼睛不禁落在临柏脖颈和脸颊的细长鞭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