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下得更早,也更轻松一些。

优良的身体素质叫赵予墨不出三日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在偷懒。拿伤当借口,连着好几日没去上朝。

拳也不打,枪也不练,每天就在临柏身边躺着,看着他的睡颜一个人偷着乐。

还是有些燥热,赵予墨的晨痛比临柏可要频繁的多。前几日因为有伤,不方便翻身,临柏担心着他,死活也不愿意帮他摸摸,赵予墨只得无奈地憋了下来。

今儿晨痛又起,赵予墨实在憋不住,想着等临柏起床,怎么着都得哄他摸一会儿。

他若还不愿,大不了赵予墨再钻一回被子,给兔子咬得意识混沌。等那会儿赵予墨说什么,临柏应该都没法拒绝吧。

两手抱着头的赵予墨在心里琢磨着欺负人的念想之时,眼角余光忽的瞥见临柏那个方向有了些许动静。

他追目而去,既看见睡醒的临柏迷迷糊糊地睁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可能是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太多,赵予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脱口而出便是一句:“我今儿好全了。”

刚睡醒的临柏一阵茫然。

他把赵予墨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听进心里,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理解,然后耳朵和脸便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