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临柏就更无心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只能慌慌张张地抗拒又迎合。

赵予墨身为初学者,技术其实差得很。但他面对的小兔子更是稚嫩,即便他毫无技术,舌头不做任何进步,临柏也毫无招架之力。

很快的,少年丢兵弃甲,胸腔起起伏伏,瘫软着身子喘气。

赵予墨头一次干这种事,实在不熟练,险些给自己呛着。好在他能感觉到抖动,早先片刻做好了准备,也不至于到完全无法应承的地步。

他坐起身擦了擦唇边的水意,又觉着喉咙黏糊,有些噎得慌,便撩开帘账从旁取来一杯清茶。待顺着茶水咽下,他这才返回来,给临柏盖被。

这会儿少年还在失神,鬓边的碎发沾染上不甚明显的薄薄细汗。他面色同耳根一并艳出潮红颜色,竟比生病那会儿瞧着还要可怜。

也感觉比那会儿更好欺负了。

情不自禁俯身去,赵予墨亲吻临柏微微发红,带着些许媚色的眼尾,故意低声臊他:“瞧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