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以至于现在他虽然也有一点晨痛,却已经完全不焦急,心里也没有累积出新的烦闷。
而且,也可能是昨儿被赵予墨把玩了太多次的原因,这会他的晨痛疲/软了不少,甚至都没有顶到被子。
心情轻松且愉快的临柏又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一下。
被温暖被窝包裹的少年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了比被子更暖和的赵予墨的体温。
他不禁垂着眼帘,拎出与他肌肤相亲时,赵予墨火炉一般的身体和这个明显不太给力的被子做比较。
并不知道得出被子不及赵予墨的结论,对自己来说意味着怎样的依赖的少年忽然就困了。
好饿,好痛,又好困。
垂着眼皮,被困意席卷临柏本想继续耍一会儿赖。但这个想法仅仅只是冒了一个苗子,就被临柏自己给按灭。
赵予墨的心意或许是真,他却不能因此而得意忘形,恃宠而骄。长久而压抑的牢笼之困与曾经信任的嬷嬷的背叛,让他没办法做到完全的相信和依赖。
尽管他现在已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信任赵予墨。
心情纠结又十分复杂的临柏忍着疼痛,慢吞吞爬起身,非常努力地穿好衣物,用过早膳,取来昨日还未看完的书册,走到紧闭的窗台旁坐下。
不知怎么的,他看了好半天都没能把书看进去。
明明有书看,有事做,比从前要好上许多。临柏却始终觉得哪儿不对似的,心里头有些空。
习惯性侧头,临柏想望一望窗外的风景缓缓心思,才发现窗户压根儿就没打开。
难道是因为屋子太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