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今日特地为临柏择了一套鹅黄色的团花牡丹锦衣。掩襟白边压着金线,仿若秋日朝阳,明媚朝气又温柔沉静。
发上的牡丹步摇坠着两三串品相极佳的珍珠,错落有致,因少年点头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竟未因他的冒犯和亵渎心生嫌恶,而是见他衣物尽湿,便帮他取来套新衣?
沉寂的心跳死而复生,赵予墨深深地凝视着临柏,动了动唇,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觉劫后余生,又不切实际。
恍惚间,赵予墨起身穿衣,跟着临柏一块儿回到寝居用膳。但不知怎么的,他仿佛感觉到身侧的少年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窥着自己。
那目光中没有恶意,反倒包含了一些求知欲和好奇心,叫赵予墨百思不得其解。
于是,在用完早膳之后,赵予墨将临柏堵在书案前,压着声问。